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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4章 白嬌嬌破防,宋惜月,都是你害的我!

賀蘭雋不是沒見過錢,更不是沒有見過很多錢,但他沒一口氣見到這么多錢。

大澤這些年休養生息,百姓的營收比過往多了許多,稅收順利,國庫也充盈了起來。

但他很清楚,即便是所有國庫加起來,都沒有他眼前這個庫房的錢多。

“王爺,宋夫人哪兒來這么多的金銀啊?”

星數見賀蘭雋不說話,忍不住好奇,小聲地問了一句,

聞言,賀蘭雋回過神來,眼神落到星數的臉上,道:“今天府上的事,叮囑所有人不許往外透露半句,違者殺無赦!”

星數點頭。

“另外,今日做事的人,每人賞百金。”

說著,賀蘭雋額外強調:“賞金由原來的庫房支取,今日這個庫房盤點后便封鎖,鑰匙由你親自保管!”

“是!”

吩咐完這些,賀蘭雋這才站起身往外走去。

他不明白宋惜月為什么要將這么多銀錢送到他這里來,他只當宋惜月沒有別處存放,暫時放這里保管,所以壓根沒有動半點心思。

原本是想去問問宋惜月是什么意思,但得知今日顧府的事,便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
他知道宋惜月想要清清白白地殺了顧潯淵,今日顧府上開始這般聲勢浩大地死人,不用細想,他就知道都在宋惜月的謀算之中。

想做一個女人背后的男人,想成為她最堅實的后盾,那么要做的就是完全尊重她的所有決定,保證自己在她需要的時候隨時能出現。

此時已經是后半夜,賀蘭雋派去暗中盯著顧府的人向他稟告了今日顧府的事。

宋惜月報官后,直接去了百草堂接上尹老回了顧府,尹老為顧潯淵仔細檢查之后,斷言顧潯淵若是不想當太監,從今日開始,至少臥床靜養三個月。

在尹老為顧潯淵診治的時候,京兆府尹孫正時拿到了三法司和刑部的批文去京衛營點人。

謝賞云作為三法司代表,帶著仵作來到顧府,給顧老夫人驗尸。

暮色四合時分,孫正時與刑部尚書趙永明一起從京衛營點了三百兵入京,巡查盛京。

與此同時,仵作也呈上了驗尸結果。

當看到驗尸結果上寫明,顧老夫人身上所中之箭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那一刻,謝賞云當機立斷,立刻派心腹去找了孫正時與趙永明。

很快,他們便分撥了一百京衛營兵過來,將顧府上上下下團團圍了起來。

賀蘭雋派去的人為了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,在這個時候抹去一切痕跡,離開了顧府。

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是深夜,賀蘭雋仔細想了想,最后什么也沒做,讓人退下后,自己也洗漱睡去了。

顧府這邊,有了一百京衛營兵的巡邏保護,宋惜月懸著的心徹底落回了肚子里。

送走了尹老,安排好謝賞云等人的住處后,宋惜月遠遠看了一眼正在布置的靈堂,轉身回到了棲霞居。

大門一關,碧玉立刻端來了艾葉火盆,宋惜月抬腳跨了過去。

隨后,墨玉竄了出來,手里拿著干癟的桃枝柳木,在宋惜月身上輕輕地抽了幾下。

做完這些后,宋惜月才在三玉的陪同下,來到了柴房,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白嬌嬌。

白嬌嬌的手腳已經被捆得麻木,四周的寒冷叫她難受,但宋惜月的人卻在她面前放了一盆炭火。

宋惜月打開門的時候,白嬌嬌正蜷曲著身子倒在已經微弱的火盆邊上,一邊汲取著僅有的溫度,一邊渾身瑟瑟發抖。

聽見聲音,白嬌嬌有些迷茫地抬起頭。

宋惜月面上掛著淡淡的微笑,就這么看著她:“好久不見,蘭夫人。”

一瞬間,白嬌嬌立刻就清醒了過來。

她看著宋惜月,咬牙切齒:“你害我!”

聞言,宋惜月挑眉:“是嗎?我害你什么?”

白嬌嬌見她如此,恨得幾乎瘋狂:“是你故意挑唆我和顧郎的關系,是你安排人在暗中射殺祖母,一切都是你做的!”

“宋惜月,人在做天在看,你會遭報應的!”

聽了這話,宋惜月不為所動,甚至面上的淺笑還加深了幾分。

她看著白嬌嬌,道:“你說我挑唆你和顧潯淵的關系,可有具體的事例,能佐證你的這番話?”

聽了這話,白嬌嬌倒是真的仔細想了想,隨后道:“你故意假裝我推你落水害你流產!”

“哈哈!”宋惜月直接笑出了聲:“說得好像你不想讓我流產似的,況且,若非我流產,你種在我體內的活蠱跟著胎盤排了出來,你以為你能有什么好下場?”

說著,宋惜月往前走了一步,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白嬌嬌:“嚴格來說,這件事我是虧了自己救了你,你竟還好意思說我挑撥害你,白嬌嬌,你良心讓狗吃了嗎?”

白嬌嬌瞪大眼睛看著宋惜月,嘴唇動了動,道:“就……就算如此,你害我變成賤籍,害我入府只能當賤妾,你又有何可說!”

宋惜月還是笑:“又不是我讓你當的逃奴,也不是我讓你急于補全自己的戶籍信息,更不是我著急著讓你入府,你憑什么說是我害的你?”

聽了這話,白嬌嬌的心猛地虛了虛。

她看著宋惜月,聲音更大:“那……那你把璽兒塞到顧郎的床上又該作何解釋!”

“當初……當初璽兒可是在你的漪瀾院承寵的,你敢說那次給顧郎下藥沒有你的手段嗎?”

話音落,青玉從屋外進來,將一把軟椅放在宋惜月身后,扶著她坐下后,又指揮著人端來一盆燒得旺盛的炭火。

宋惜月閑適地坐在椅子上,伸出手,對著燭火打量自己剛剛保養過的指甲,漫不經心道:“璽兒自己給顧潯淵下的藥,與我何干?”

“我惡心顧潯淵弄臟了我的漪瀾院,都將院子讓了出去,若此事有我的手段,我因何要讓自己吃這么大的虧?”

說著,她斜眼看向還躺在地上的白嬌嬌,冷笑道:“難不成,我宋家的錢,就是大風刮來的嗎?”

白嬌嬌憤恨地看著她,后槽牙咬得緊緊的。

“好,就算我說的這些你的確無辜,那你用假嫁妝算計我,讓我背上天價債務這件事,你敢說,你沒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