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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謝尚尉就被打的癱在地上,血流了一地。
謝英重新坐回椅子上,拿出手帕擦拭著手上的血漬:“這小子,雖說是我們謝閥的旁支,但終歸是在靜海做了些丟人現眼的事情,我教訓教訓他,還請您不要見笑。”
“你們狗咬狗,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夏沉舟只覺得好笑。
“夏先生,還真是跟傳聞中的一樣,這么的......有趣。”謝英舔著嘴角。
見夏沉舟不說話,他繼續道:“其實我來靜海之前,已經對你早有耳聞了,能讓許慧珠這個驕傲的女人,都在你這里折戟,讓王明昊都因為你,不惜驚動王老。”
“這讓我對你很感興趣。”
“當然,我來靜海,也不是為了你,比起你,我更感興趣的是沈夏兒。”
夏沉舟聽到沈夏兒的名字,出聲道:“你認識沈夏兒?”
“怎么?她沒告訴過你嗎?”謝英故作訝異,“也是,這種丟人的事情,她又怎么會昭告天下呢?”
夏沉舟沉聲問道:“別賣關子,我沒什么耐心。”
“好好好!”謝英笑道,“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......你還記得當初,沈夏兒被退婚之后,趕出靜海這件事嗎?”
“應該不會忘吧?那會,她可是跟你締結了婚約,才落得這個下場的。”
“說來,我還有些后悔呢,早知道她會有今天的建樹,我就不該跟她退婚,更不應該羞辱她,你說,我留著她當個小貓小狗養著,多好啊?唉!”
謝英的話剛說完。
夏沉舟一下子就站了起來,于此同時,謝英的身后也有一個男人從陰影里走了出來。
“別沖動。”那男人渾身散發一股凌厲氣勢,竟是比之前殘象還要強上不少。
“苦叔沒事的,夏先生只是有些驚訝而已,不用這么緊張。”就連謝英,也要叫這男人一聲苦叔。
可見這人地位之高。
苦叔僅僅是站在那里,身上就散發一股黑氣煞氣,他的骨節棱起,雙掌如閘,眼中更是閃動精芒。
鼻息間,真氣外溢,無疑不顯示他是一個高手,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!
“夏先生,別這么激動,一個女人而已,況且是我不要的女人,你若是喜歡,盡管拿去就是。”謝英譏笑道。
沈夏兒當年被退婚后,又遭逐出沈氏,受盡屈辱,原來是出自謝英的手。
“所以,你想怎么樣?”夏沉舟問道。
“我?我不過是來轉轉,順便,找沈夏兒敘敘舊而已,看她過的好,我就放心了。”謝英笑的很是意味深長。
“嘭!”
幾乎是瞬間,就在苦叔一記禪指點出的同時!
夏沉舟已經將謝英的腦袋,狠狠的砸在了茶幾上!
茶幾爆碎,謝英的整張臉,也被玻璃碎渣割出了數道淋漓的口子。
“大少爺!”
苦叔和在場所有人,都忍不住叫出聲來。
“我斃了你!”苦叔揚手,又是一記斷金切玉,指向夏沉舟。
就在這時!
“住手!”謝英干咳兩聲,竟是喝止了羅苦,“夏先生不過是跟我開個玩笑,你們都退下。”
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,隨后看向夏沉舟:“夏先生,就當我失言,沈夏兒身邊有你,我看我的擔心是多余的,我還怕,離開我以后,她孤苦無依,會落得一個凄慘的下場呢。”
“現在看來,是我多慮了。”
“不過,這樣才有點意思,我才能玩的盡興!”
謝英哈哈大笑起來,甚至激動的身子都微微發顫,沒什么,比將一個剛有希望的人,重新拉入絕望更有趣的。
“我越發的期待,沈夏兒那可憐,無助,迷茫,絕望,暗淡的模樣了,十年前,我見過一次,如今十年過去了,我終于又能見到了......”
“哈哈哈哈!十年!不枉我等了她十年!”
“終于,終于等到這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