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見過江洛這么作的人,真的,自己來釣魚那些東西不能自己帶嗎?非要別人代勞?”
“酸雞!厲總愿意你管得著嗎?”
“我覺得有點好笑哈,江洛答應和厲鴻羲在一起沒有幾個小時就親吻,是他天生放蕩還是豪門一直都那么糜爛?”
“我覺得好笑哈,大清都亡了那么多年了,樓上怎么還用又長又臭的裹腳布裹腦呢?需不需要我給你立一個貞節牌坊啊?”
“明明是生活綜藝,我卻覺得比戀愛綜藝還甜!”
“江洛這么能作死,我保證不出三天厲總就會甩了他!”
“......”
直播間里鬧騰的厲害,拍攝現場厲鴻羲為他的國王陛下打漁,打得心花怒放。
“你別盯著水流看,會暈。”江洛見厲鴻羲快要栽倒進水里,忙沖出去,也顧不得鞋濕不濕,一把把男人拉到遮陽傘底下,他的手貼在男人的額頭上,“暈不暈?”
厲鴻羲搖頭。
“喝一口水。”江洛擰開瓶蓋,“算了,看你這么辛苦,我自己去釣。”
“沒事,我去。”厲鴻羲拉住江洛的手。
“你是不是低血糖?”江洛從兜里拿出巧克力,“吃一塊。”
原主嗜甜。
巧克力不是正宗的黑巧克力之類的。
而是超市常見的德芙,甜膩。
這玩意兒本來是江洛給金團準備的。
厲鴻羲一早上確實被江洛折騰得不輕,但他樂在其中。
國王陛下低頭關心他的臣民的時候,格外迷人。
甜味在嘴里化開。
僅僅是一點甜,厲鴻羲覺得好像得到了全世界。
他讓攝影師關閉攝像機,猛地抓住少年,讓少年騎在自己身上,而后扣住少年的腦袋親上去,與國王陛下共享甜蜜。
哪怕是作精。
江洛重欲的人設穩如泰山。
親著親著,兩人都發現了對方的變化。
“洛洛。”厲鴻羲聲音低沉沙啞,充滿了欲望,“可以嗎?”
江洛搖頭,“不可以,你沒洗澡。”
厲鴻羲忍俊不禁的伸出手輕輕地刮了下少年的鼻子,聲音低沉好聽,“洛洛,你到底在想什么啊,寶寶,我們才交往,太快了。”
他擔心江洛覺得自己是外表冷峻內里浪蕩的花花大少,時機成熟之前必須加深自己一絲不茍,冷峻的形象,以免江洛誤會。
江洛的臉一下黑了,“哦,我們分手吧。”他翻身站起來走到河邊。
厲鴻羲:“???”
這么隨意的嗎?
自己剛剛追上國王陛下就被甩了?
厲鴻羲整個人都懵了,愣在原地許久,而后猛地翻身朝江洛跑去。
“洛洛......”厲鴻羲追上去,他神色焦急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江洛嗤笑,“我知道,你不行。”
厲鴻羲:“......我們剛在一起,我要尊重你。”
江洛轉過身,笑容燦爛,“哦。”
“寶寶,不要鬧脾氣,我不同意分手。”厲鴻羲來的時候聽說過國王陛下很能作,但沒人告訴他江洛翻臉比翻書還快啊,他看了眼周圍的灌木叢,“寶寶,如果你想,我隨時都可以。”
第一次在野外雖然很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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