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六點。
戴著墨鏡的江宴前腳剛下車,后腳就聽到鄧隕星的鬼叫。
“這到底是誰把我的照片P成這樣的!”鄧隕星看到墻上掛著自己的照片之后情緒大爆發,他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:“映嵐,映嵐你給我滾出來!”
“睡在外面狗叫啊。”小舟跨著夸張的四方步搖搖擺擺走到鄧隕星面前笑瞇瞇道:“我還以為是那只不長眼的狗在這里狺狺狂吠,沒想到是你啊,今天是江家的繼承人大選,你一個姓鄧的來干什么。”
他張揚的模樣把狗仗人勢展現得淋漓盡致。
“是啊,你一個外人,來這里做什么。”江洛從人群里走出,他今天穿著一身改良版馬面裙,上半身是月牙白絲綢云鶴,下半身則是靛藍色飛鶴馬面裙,腰間系著暗紅色腰封,襯得少年腰身越發纖細,蘭枝玉樹。
眾人聽到聲音齊刷刷循聲望去。
剎那間,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少年所吸引。
剎那間,哄鬧的咖啡廳像被誰按了暫停鍵,寂靜無聲。
少年立昏暗的燈光下,纖長濃密的睫毛下是朝露般澄澈的雙眸,鼻梁高挺,粉色唇瓣猶如盛開的玫瑰,散發出誘人的氣息。
他微仰著頭,白皙精致的臉上凝固著驚愕,好似受驚的小鹿。
眾人被那耀眼的美麗所震撼,不知不覺被吸引住,不由自主屏住呼吸,眼睛直直的看著他,腦海里呈現出三個字:畫中仙!
江宴看到身著馬面裙的少年并未覺得驚艷,只覺得驚悚,毛骨悚然,腦海中悠地浮現出江洛腳踩尸山血海,眉眼病態瘋狂,宛若魔鬼的恐怖模樣,雙腿像泡軟的面條,瞬間癱軟,重重的跪在地上。
“喲,給江少爺下跪行大禮呢。”小舟眼尖的看到江宴下跪,忙不迭道:“沒必要,這沒必要。”
話是這么說,可他語氣里透露出的洋洋令江宴恨得牙癢癢。
“小舟。”江宴在眾人的攙扶下站起身:“病從口入,禍從口出,我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。”
“不明白,我什么都不明白。”小舟笑瞇瞇道:“哇,你瞎了。”
江宴:“!!!”
鄧隕星見江宴在小舟這邊吃癟,落井下石道:“瞎子。”
小舟不怕得罪人:“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嘲笑小瞎子的,人家只是眼瞎,你是連男人都做不成。”
鄧隕星勃然大怒,怒斥道:“閉嘴!閉嘴!閉嘴!!!”
若非為了體面,若非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,鄧隕星恨不得殺了當面揭自己短的小舟。
小舟嚇了一跳,連忙躲到江洛身后。
“聲音那么大,你去領取殘疾人津貼的時候一定站在最前面,是最靚的仔吧。”江洛惡劣的在鄧隕星傷口上撒鹽:“做不成男人沒關系,你可以在鄧國威身邊做一個傳話的小太監。”
此言一出,全場嘩然。
“傳說鄧隕星和江宴打架丟了命根子成了太監。”
“這......現在的醫學都救不了鄧隕星嗎?”
“太慘了吧!”
“江洛說話怎么那么沖,一點都不顧忌別人的顏面,太沒品了!”
“誰人不知老贅婿聯合自己的孫子鄧隕星謀劃江家的家產,江洛說話難聽,怎么不說這爺倆吃相難看?”
“.....”
眾人你一眼我一語,說得鄧隕星面紅耳赤,他拳頭捏得緊梆梆,惡狠狠地等著江洛。
今天,江洛完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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