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帶著歉疚邊說著邊靠近著。
他的手有些許的顫抖,當掀開了紅色的蓋頭后,臉上紅了一片,有些結結巴巴道:“覡覡,你......你太美了。”
桌子上的大紅蠟燭燃得很旺,火苗看起來溫暖極了。
而燭光中,一襲大紅嫁衣的女子就像是這房間里唯一亮色的存在一般。
她頭上的鳳冠襯得她顏如玉,膚如雪,發如墨,嘴唇上的紅艷飽滿如新摘的棠果一般,讓人想要采擷。
青年的喉結滾動、然后是一個吞咽的動作。
“凌河,還傻站著作什么,不喝交杯酒嗎?”
蟻覡提醒道。
她在上轎前吃了東西現在并不餓,倒是有些渴。
青年立刻手腳麻利倒好兩杯酒。
手臂纏繞進圈,兩個人對視一眼將酒喝了,喝完后,她抿了抿,便微笑著跟他說:“再來一杯好嗎?”
“好。”對于所愛之人的要求,他自然要滿足,而且,對于即將要進行的事情,他稍稍有些害羞,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讓蟻覡滿意。
雖然他有特地研究過相關的書籍繪本,還請教過府上有經驗的嬤嬤,盡可能想要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夜晚。
蟻覡就著青年的手將酒水喝下,一共喝了三杯,清冽的酒水在她的唇上留下水漬,亮亮的一層......
他看著蟻覡的嘴唇微微失神。
“凌河,讓婢女進來幫我拆一下頭飾吧,我們該就寢了。”
“沒事,我為覡覡服務。”雖然婢女同為女性,可他并不想要任何人來打擾他們,所以之前便跟婢女請教過該如何為女子拆卸飾品,穿脫衣物。
在青年溫柔的動作下,鳳冠被取下,放在梳妝的桌子上,然后是耳飾項鏈手鐲等飾物,但是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指環并未取下。
三千青絲散落,層層疊疊的嫁衣褪下,紅色的鴛鴦肚兜裹著她的飽滿圓嫩,同色的短褻褲掐出能折斷般的細腰和美腿。
青年眼神里的欲色慢慢壓過了羞澀,朝女人壓了過去。
“覡覡,如果不舒服,要跟我直說。”他雙手撐在女人的頭部兩側,聲音透露出隱忍不住的急躁感。
“好。”
她的手撫上他的臉頰,笑顏如花。
于是青年不再忍耐,扯落她身上僅剩的遮蔽物,覆身上去......
紅燭流了一夜的淚,在底座壘出了一層紅蠟。
蟻覡醒來時,青年還饜足的睡在她的身側,臉朝向她,帶著笑意。
手臂將她摟在懷里,即便是睡著了也不松手。
她抬起食指描畫他的五官,在描摹他的嘴唇時,被男人輕輕含住。
“這么早就醒了?看來是為夫昨晚努力的不夠,要不要早上給你補上?”
食髓知味的青年漸漸褪去了他的青澀,開始滿滿展現男人的一面。
摟在她身后的手慢慢前移,襲上她的胸口。
“別鬧,一會兒不是還得去給父候母親還有大哥敬茶嗎?”
她按住他的手,有些惱羞地提醒著。
“好,聽夫人的。”男人雖然這么說,但動作卻大相徑庭,在她的身上各出開始點火,撩撥著她,讓她恨得牙癢癢,于是便朝著他的喉結咬了一口。
“呃!”
男人悶哼一聲,隨即看向蟻覡的眼神變得更加有侵略意味,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惡人先告狀一般道:“是夫人先動的口,所以我禮尚往來而已。”
禮尚往來個鬼。
男人纏著她許久才下床,弄得她香汗粼粼,不得不叫水先沐浴,然后再去拜見長輩。
等蟻覡沐浴時,男人下了床,突然發現床上的白色帕巾上并無血色。
見血意味著是處子,而不見血則說明不是處子。
(作者提醒:這個說法沒科學依據,一個設定而已,大家別當真。)
他轉動眼珠看向屏風后沐浴的人兒,垂落的睫毛下露出了一絲絲的受傷,但很快便藏匿眼底,用牙咬破手指,將血液蹭到帕巾上,他不能讓父母知道覡覡不是完璧之身,原本父母就不喜歡她,如果再知道這件事,只怕會對覡覡更加偏見。
他不想要覡覡面對這些指指點點。
不是完璧之身沒有關系,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他也沒有關系,反正以后她是他的就好了。
這么一想,男人的心情便開朗了起來。
他喚婢女過來整理,而他則繞到屏風后去,打算給自己的小妻子擦擦身子,她被他折騰了這么久,身體應該很酸很無力,這個時候他得好好伺候她,省得她趕他去睡書房。
“覡覡,我來幫你吧。”
泡在浴桶中的蟻覡轉頭看向男人,她的眼里閃過一絲微詫,不過很快隨著她垂眸而消失無蹤。
她確定男人一定發現了床上無血跡,他發現她不是完璧之身為何沒有任何的嫌隙呢?
戀愛腦不是都疑神疑鬼嗎?為何楚凌河這么盲目?
是打算慢慢套她的話徐徐圖之,還是他決定不追究過去就是過去了……
“好呀,凌河。”
等兩人洗漱好穿戴整齊,這才去給楚侯夫婦等人敬茶。
楚凌河的大哥楚凌灃也在,他的身邊坐著他的未婚妻葉安饒,看起來算是俊男淑女倒也般配。
只是可惜,為了完成她的任務,只能拆散這對鴛鴦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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