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鼠說完之后,這對情侶看上去也有些緊張和不好意思。
但兩人估計是真的太想住個標間了,這時也沒有立馬說放棄,而是看向我,似乎是對我還有所期待。
我自然也表達了我的態度,說暫時為了方便管理,只能男女分開,不能搞特例。
不過我也給了他們一點希望。
就是店里回頭會搞一個“模范員工”的活動,只要他們倆好好表現,回頭被當選上的話,就可以申請住單間。
因為還有其他的人在旁邊看著我,他們有的是獨自一人來上班的,對單間沒什么需求。
所以我也要做到雨露均沾。
我對其他人說:“你們也好好表現,如果被評選上模范員工,你們也是有獎勵的,到時想住單間住單間,想要獎金要獎金,如果咱們的店做的好,以后還會開更多的分店,你們也會有機會當店長,甚至以后直接參與后續的項目。”
我這么一說,大家自然也情緒高漲的鼓起掌來。
我隨后又發表了一番激昂的講話,用現在的話說,就是盡可能的給他們打雞血,畫大餅。
當然了,這個大餅回頭我肯定是要落實的,不會白畫。
至于我們的員工組成,我這里簡單說一下。
除了我和老鼠外,我們一共招了十三個員工。
我在總店留了一男一女,男的叫二樂,形象好,年齡二十七八,看起來比較踏實一些,說話什么的也比較會來事。
女的叫小麗,長得普通,但是笑起來很陽光很有感染力。
他們倆負責在總店上班,開業前期會由老鼠帶領著。
那對情侶,則負責我和老鼠目前的那個八米長大攤位。
至于剩下的九個人,則負責剩余的九個小攤位。
我還讓老鼠在筆記本上給每個人做了登記,有聯系方式的都記下,沒有的就讓他們記下我和老鼠的,有問題就給我們打電話。
等安排得差不多之后,有個二十五歲的叫姍姍姐的女的,突然問我:“對了,那出攤的話怎么出啊,我一個女的出攤收攤壓力比較大啊,那么多貨,我怕是搬不動啊。”
這個問題,其實我之前也想過。
就我和老鼠的攤位,每天都是我們倆負責搬運,還要去老鼠他爸那進貨退貨什么的,確實是個出力又費勁的活兒,她一個女的還真不好應對。
我決定讓老鼠他爸來負責出攤收攤,他來找車找人,然后負責運貨什么的,我們給他相應的報酬就行。
我把這些告訴他們,珊珊問我這么多攤位,到時算賬什么的肯定也比較麻煩,得找一個會計來算賬吧。
我的本意其實也是想找會計的,但是現在還不清楚開業之后是個什么情況,怕找個會計到時用不上就增添成本了。
所以我說暫時先由我和老鼠算賬,如果我們忙不過來,或者實際情況必須需要一個會計的話,到時再招一個。
她還說她有個姐姐是學會計的,如果有需要的話,到時她可以介紹一下。
跟他們講這些的時候,正好張龍張虎來了,我便把兩人也介紹給了大家,說他們是水果店的投資人,是幕后老板。
張龍還趕緊擺擺手說道:“別別,我可當不起老板,我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來幫趙康一把,實際上老板是他,從管理到實際控制權,都在他手里,你們以后有啥事也找他就行。”
反正張龍張虎兄弟倆給足了我面子,說了一堆恭維我的話。
當然了,好的地方給這些員工講了,壞的地方我也講了一遍。
就是如果有人不按照我們店里的章程辦事,比如克扣顧客的斤兩,偷偷養自己的小荷包什么的,我們發現了一定嚴懲。
張龍當時還故意嚇唬他們,說道:“別看你們康哥善良好說話,他骨子里也是個狠角色,你們誰要是在背后刺撓他,我相信你們的下場肯定不會好的。”
我趕緊沖張龍擺擺手:“行了,一會你把他們都嚇著了。”
談妥之后,我還帶著這些員工去吃了頓飯。
完事從明天也就是八月十號開始培訓,培訓幾天之后,十五號開業。
在吃飯的過程中,三毫米還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。
他說他的服裝生意還沒開始呢就失敗了,貨款被一個南方佬騙了。
我問他在哪呢,得知離著我們不遠,就讓他來了飯店,完事問了問他的情況。
他說和他一起合伙開服裝店的那個人,和一個南方佬勾結,把他的貨款都騙了,現在兩人都失蹤了,根本就找不到。
他說他的錢很多都是借來的,一共好幾萬呢,現在全被騙了,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什么的。
說到后面還激動的哭了起來。
我們幾個自然是安慰他勸他,讓他振作起來。
完事我還讓他來水果店上班,說我們現在員工這么多,總得需要一兩個當管理的,不然他就當個小組長,負責管理這些員工,然后再配合老鼠他爸,統一配貨出攤什么的。
三毫米現在也是窮途末路了,自然一口答應了。
有他的加入,我自然心里也更踏實了,畢竟他原先就是干這個的,有經驗。
吃完飯,其他的員工都先走了,我們哥幾個留下來打算好好喝一頓,我還給黑龍打了個電話,把他也叫了過來。
結果黑龍前腳剛到,高夢圓就給我打來了電話。
接聽電話,高夢圓有些焦急的問道:“趙康,你在哪呢?”
我聽她語氣像是有什么事,就立馬問道:“和朋友吃飯呢,咋了?”
“你快回你家,我現在在你們村呢,你們家的房子被點了,你奶奶剛被人從里面抬出來,看起來情況不太妙。”
她這話一出來,我整個大腦都轟隆一下空白了。
甚至我身子都顫了一下。
反應過來的我立馬問道:“我奶咋樣了?人還醒著嗎?快……快去找我們村長送她來醫院……”
可能是太著急,我說話都打結巴了。
“你先別著急,有個叔叔已經去開他家的面包車了,這就送你奶奶去醫院,她貌似有點意識,但是神志有點不太清楚,應該沒啥事的。”
我這時也沒有來得及去問房子是怎么著的,滿腦子都是我奶奶會不會出事什么的。
我也沒有心思繼續在飯店呆著了,我把情況給張龍他們說完,張龍立馬拽著我就下了樓,完事我們幾兄弟打了個車朝著我們村而去。
在去的半路上,我心里也不停的祈禱:
希望我奶奶能平安無事。
同時也尋思著房子是怎么被點著的。
是她自己做飯不小心點著的?
還是說是被其他人點著的?
可能也是最近得罪的人比較多,我心里自然往陰暗面想了想。
就是有可能是別人報復我,故意點的。
想到這,我氣的攥緊拳頭,甚至指甲都把手摳破了。
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人為的,我要是找到那個人,我非弄死他不可。
話說我們到了半路上就碰到了運送我奶奶的車了。
當時著急往醫院趕,我也沒有攔停車輛去看我奶奶的狀態,不過高夢圓在車里呢,她給我通電話說我奶奶情況好一些了,現在意識清醒了一些,能說話了。
聽到她這樣說,我心里自然也踏實了很多。
又簡單問了問我奶奶的情況,我掛了電話。
結果剛掛手機就響了。
接聽后,那頭傳來一個故意捏著嗓子的聲音:“狗東西,嘚瑟你媽呢嘚瑟,把你家燒成灰老子看你還怎么嘚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