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黃金酒樓后,柳瑾兒看向云飛,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
云飛問道。
現在的他,剛經歷完修羅場,身心俱疲。
眼下,只能安撫一個算一個了。
“我和她,誰好看?”
柳瑾兒問出了一個大部分吃醋的女人,都會問的問題。
云飛回答的也是輕車熟路:“當然是你好看!”
他有經驗。
誰問這個問題,就說誰好看。
不過說實話,單論容貌的話,確實是柳瑾兒更勝一籌。
王翠蘭的容顏,稱得上是美女,但距離柳瑾兒,林韻這種禍國殃民級別的容貌,還是差一些的。
但王翠蘭的身材堪稱完美,氣質絕佳。
“哦。”柳瑾兒聽后低頭,沒有說話。
這表現,看得云飛一陣心慌。
怎么了,別搞事情啊!
“師弟,你等我一下,我去一趟酒樓。”
柳瑾兒說著,松開了云飛的手,轉身走進黃金酒樓方向。
云飛有點蒙了:“唉,不是……”
“你不要跟過來!”
柳瑾兒的聲音傳來,特意警告說道。
云飛有點傻眼,這是要干嘛?
黃金酒樓,前臺位置。
王翠蘭手持毛筆,在盤算著今天的項目。
氣壓很低。
王麟,杜鵑都不敢吭聲。
刺啦!
紙張破裂。
“這都什么破紙!”
王翠蘭聲音冷冽說道。
“掌柜,我,我去庫房給你換新的!”
杜鵑仿佛找到了逃離現場的由頭,連忙撤離。
她剛到門口的時候,看到了一個五官精致柔和的女孩,不禁微微出神。
“翠蘭姐姐,方便談一下嗎?”
柳瑾兒看向王翠蘭,微笑說道。
王翠蘭手中的筆,微頓,俏臉浮現錯愕之色。
這丫頭,怎么又回來了……
云飛在門口等待著,滿臉惆悵。
里面啥場景,他不知道。
但修羅場,他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。
就在云飛準備進去看看情況的時候,柳瑾兒和王翠蘭兩人,滿臉歡顏,手挽著手走了出來。
“這,你們……”
云飛有點懵。
剛剛還唇槍舌劍,火藥味濃烈的兩人,現在怎么和閨蜜一樣,變得親密起來。
“翠蘭姐姐,那我們先走了,有機會再來。”
柳瑾兒笑著和王翠蘭揮手告別。
“好啊,下次來提前打招呼,我讓我們這的大廚給你準備一下我剛剛說的黃金樓特色菜……”
兩個女人,相談甚歡的模樣,依依不舍告辭。
柳瑾兒挽著云飛的手,行走在路上,還哼著曲調。
云飛詫異道:“你們聊了些什么?”
“沒有啊,就是聊了一些家常,翠蘭姐姐人不錯的。”
柳瑾兒笑瞇瞇說道。
對于云飛的質問,避而不談。
三妻四妾,在這個世界再正常不過。
她的父親,就妻妾成群。
而且,她也清楚,王翠蘭對云飛的重要性。
云飛能夠擁有如此龐大的家業,王翠蘭居功至偉。
過度的彰顯自己的嫉妒心,反而是落了下乘。
“師弟,我們接下來就要回玄冥宗了,你呢。”柳瑾兒看向云飛,有些不舍說道。
云飛想了想,嘆息道:“我在帝都,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。”
如果他真的想展開自己的規劃。
在帝都無疑更適合他的發展。
“嗯,有翠蘭姐姐在陪著你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柳瑾兒微笑說道。
云飛輕笑:“我有點好奇,你們到底說了啥?”
“不告訴你……啊,你別撓我,癢。”
“那你們兩個,是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。”
“我不說……啊呀,師弟,我錯了。”
“說不說!”
“不說!”
……
晚風輕拂,夜色正好。
黃金樓的頂樓,閣臺。
“今天的黃金酒,包夠!”
“呵,你這家伙,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啊,真讓你在帝都建起了酒坊。”
閣臺上,云飛舉杯和旁邊的鄭旭碰杯。
在外界,價值一金幣一壇的頂級黃金釀,在他們這一壇一壇痛飲著。
鄭旭看著手中的黃金釀,暗暗感慨。
現在帝都很多達官貴人,想搶都搶不到一壇黃金酒中的頂級珍品黃金釀,現在在他這踩箱喝。
誰能想到,之前連逛勾欄院,都要蹭他的家伙,現在儼然已經成為帝都最大的暴發戶。
“當初承諾給你的,這黃金酒,想喝多少喝多少!”
云飛擦了擦嘴角的酒水,笑道。
鄭旭道:“那我可要順走幾壇!”
“隨便你抱,能拿多少拿多少!”云飛豪氣說道。
三百多萬金幣!
想糟蹋都糟蹋不完!
更何況,在外界眼中,堪稱珍品的黃金釀,成本才幾個錢。
“話說,柳師妹和那王姓姑娘,你怎么處理的?”鄭旭好奇問道。
他可是修羅場的見證者。
云飛傲然道:“這對我來說,都是小意思!”
鄭旭撇撇嘴:“對,某個家伙臉色都蒼白了,一頭冷汗。”
“滾犢子,哪壺不開提哪壺。”
云飛灌了口酒。
王翠蘭和柳瑾兒,能夠和平相處,絕對是他意料之中的。
“接下來,回水泉門嗎?”云飛疑問道。
鄭旭搖搖頭:“算了,沒打算回去,老爹沖擊涅槃境,閉關多年,現在水泉門都已經不姓鄭了。”
整個水泉門,里面關系盤根錯節,各大長老聯合了起來,閉關多年的門主,早就成了空架子,讓他這少府主處境也極其尷尬。
云飛笑呵呵道:“那要不來我這混吧,別的不敢保證,但酒管夠。”
“想啥呢,怎么說,我也是水泉門的少門主!”
鄭旭咧嘴笑著,突然神色又有些感慨:“突然間,有點想慧根那小子了,之前的時候,都是咱們三個喝酒,雖然那禿子一直都是陪酒倒酒,憨了吧唧的也不會說話,但一下子不在,感覺還少了點什么。”
“放心吧,他的日子,比咱們好多了。”
云飛淡淡說道。
憑借邪僧萬天之子的身份,慧根也能夠在蒼月帝國,集結一大批邪修簇擁。
現在,還不知道有多快活。
“那小子別看不會說話,但挺重感情,唉,怎么突然就分道揚鑣了呢。”
鄭旭嘆息說道。
他和慧根一樣,也沒什么朋友。
現在慧根離開后,也就云飛了。
“行了,別感慨了。”
云飛舉起酒壇子,和他碰杯,直接拎起灌了下去。
酒水順著喉嚨,撒了滿身。
“你踏馬喝酒還是洗澡呢。”鄭旭笑了笑。
這時,突然間,兩人神色都凝住了。
“不對勁。”
云飛放下酒壇,盯著下方,沉聲說道。
鄭旭望著下方影影綽綽的身影,揶揄道:“看來,你家酒樓,這是被盯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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