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官緋雨不會的,她的一顆心只在夜王的身上。”
司馬芙榕很是篤定。
“你……”
司馬洪興簡直就要被她給氣死。
她到底懂不懂得大局?
“爹,我已經退一步了,不然我也死嗑夜王。”
夜王往那一站,誰抗拒得了。
只不過,相比于夜王那個冰山臉,她覺得千王會容易上手一些。
“滾!”
司馬洪興不知道要用什么話來罵女兒,胸口一悶,只能迸出一個字。
“是。”
雖說今天的比賽她才得了39分,但她看到上官緋雨那即將得到第一名的心情,卻突然連連受到暴擊,這讓她看著甚是開心。
所以,她今天的心情很是愉悅。
“……”
呼呼呼!
司馬洪興要氣死了,連連呼氣。
對別人他能做到殺伐果斷,抹個脖子連眼都不眨。
但面對自己的女兒,他一籌莫展,無能為力。
“爹,要不我們給點好處,先試著拉攏,再做決定。”
夜王和千王的報復,可不是一個世家能抗得住的。
“也好,你看著辦吧。”
還好有個兒子懂事,讓他稍微安慰一些。
不然,他早就被女兒給氣死了。
***
沁園閣。
“哈欠,哈欠……”
君夭夭莫名其妙的連打了兩個噴嚏。
俗話說,一句有人想,兩句有人罵……
到底誰在罵她?那她就在心里畫個圈圈詛咒他。
“披上。”
夜九天看到旁邊的女人鼻頭紅紅的,這小腦袋又老是往窗外探去,那冷風吹得她不感冒才怪。
隨后拿出他的披風,細心的給君夭夭披上。
“謝謝……”
篤篤篤!
君夭夭剛剛轉頭,便聽以敲門聲打斷了她的話。
“誰呀?”
白風去對面了,南宮少羽站了起來,一臉莫名地走去開門。
“嗯?是花谷主……”
門開,花無意站在門外。
“五公子……哦,離宗主也在?”
花無意站在門外,竟然在房里見到了離太伯,心中大喜。
之前在外面看到君夭夭‘掛’在窗外的小腦袋,他便找了個借口上來。
現在,離宗主在這里,那他連借口都不用找了。
“哦,是小花啊,來來來,進來坐坐。”
離太伯看到是花無意,立馬主動招呼他進來。
花無意有本事,人也不壞,和他們家徒弟又聊得來,離宗主自是不排斥。
“噗!”
君夭夭毫無防備,笑噴了出來。
“小花?師父,人家一個大男人,你叫他小花?”
“哦哦,是老夫的錯,那就叫小意。”
離太伯一拍腦袋,趕緊改口。
“稱呼而已,離宗主隨便叫。”
花無意對上君夭夭那笑魘如花的笑容,眼神微愣了一下,按耐住心里的悸動,來到離太伯旁邊的一個空位上坐下。
“……”
夜九天感應到了什么似的,瞥了一眼女人的笑容,然后伸手便把披風上的帽子,把她整個頭都給蓋了起來,還遮住了她的半邊臉。
“離宗主和二公子是今天才來的?”
有話題,便不會尷尬。
花無意收回視線,投在了離宗主的身上。
現在是離宗主邀請他進來的,所以,就算他感受到了夜王那略有敵意的氣場,也能穩如泰山的坐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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