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芳心中微微動容,沒想到私下她弟弟還這么關心她兒子。
至于涂雅麗……
王芳極為怨毒涼薄的的目光嘲弄的掃了她一眼。
今天她受到的羞辱,遲早有一天,她會討回來!
而且是加倍的討回來!
王歸仁神色不變,只看了一眼童春景,“對,我擔心他們在鄉下日子不好過。”
童春景沒有錯過他舅舅的目光,但他沒有領悟到什么意思。
他現在還在遲疑,要不要把孔蜜雪獨吞了這筆錢的事說出來。
如果這件事說出來,孔蜜雪怕是無法交代吧?
涂雅麗目光質疑的看著他,“那你為什么匯給孔蜜雪?”
王歸仁神色如常道:“他們都是一起的,匯給誰都一樣。”
任憑王歸仁說的再坦然,涂雅麗還是質疑了。
“兩百塊不是小錢,你匯給一個外人?”
王歸仁解釋給她聽,“孔蜜雪的母親和王芳關系極好。
孔蜜雪和童畫的關系也極好。
他們幾個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。
她也不算什么外人。
而且男同志管錢總是容易亂花。
女同志管錢要有分寸一些。”
涂雅麗嘲諷的問道:“就是她背后搞鬼,婚禮上撬走了童畫以前的未婚夫吧?”
王芳哪里容忍得了涂雅麗這么說雪兒,“童畫的事和雪兒有什么關系?”
“她和顧今越在一起也是在童畫退婚之后,陰差陽錯才在一起的。”
王芳給童春景使了一個眼色,“老二,你不是在鄉下嗎?你說給你舅媽聽!”
童春景支支吾吾起來。
王芳惱怒道:“你倒是說話!”
涂雅麗冷笑道:“你們這一家子還真是奇奇怪怪的。
不管童畫和她未婚夫是怎么回事,孔蜜雪牽扯其中是事實吧?
孔蜜雪最后和童畫未婚夫結婚了是事實吧?
你們作為童畫的家人,居然一點都不在意?”
王芳道:“我們再在意,也得講理。
凡事逃不開一個理字!
我也是看著雪兒長大的。
她是什么人,我還能不了解?
其實如果你只是想過繼一個女兒。
你也可以把雪兒過繼回去。
她心思細膩,善解人意,比童畫聽話。”
王歸仁忍不住打斷她,“荒唐!”
“孔蜜雪是遺腹子,是她媽唯一的女兒,你還要把人家唯一的女兒過繼出去?”
王芳:“……”
這點王芳沒法反駁。
明面上可不就是這樣嗎?
童大來忍不住看了一眼王芳。
別的不說,王芳對他女兒,還真是怪好的!
連過繼給她弟弟,她都想到雪兒。
涂雅麗奇怪的看著王歸仁,“孔蜜雪和童畫的未婚夫結婚是真的吧?
你這個當舅舅的不但不替童畫出頭。
還將跟她未婚夫結婚的女人當做自家小輩照顧?
這可不是你王歸仁能做出來的事。”
王歸仁對自己人護短,且睚眥必報。
王歸仁無奈的解釋:“在我眼里,她和童畫都是一樣的小輩。”
涂雅麗眉眼中止不住的傲然,“她也配和童畫相比?”
王芳心里惱怒,涂雅麗這騷貨會不會說話!
“童畫以后是我們的女兒,那就是獨一無二!
少拿那些倒霉東西跟她相提并論!”涂雅麗直接說道。
王芳眼里閃爍著怨恨的火星子,偏偏她什么都不能說。
在所有人眼里,她是童畫她媽!
要是做的太過了,被涂雅麗這騷女人懷疑再抓住把柄就不好了。
童大來聽著也不痛快。
這兩個都是他的女兒。
捧一個踩一個,根本就沒必要。
“雪兒從小沒有爸爸,身體又不好,也是怪可憐的。”童大來神色很是同情和憐憫。
王芳忙說道:“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,我們對雪兒好一點,也會善有善報的。”
涂雅麗心里泛起一聲冷笑,難怪童畫不留念童家,還那么想擺脫童家。
就這些是非不分,黑白不分,里外不分的家人……
童畫脫離了他們,反而會海闊憑魚躍!
“俗話還說人善被人欺,馬善被人騎。”涂雅麗嘴角上揚,嘲弄的意味又來了。
王芳不服氣的反駁她,“可俗話也說宰相肚里能撐船!你何必跟一個小姑娘計較?”
涂雅麗眼底一片昭然若揭的譏諷,“俗話還說有仇不報非君子!”
童春雷說道:“舅媽,量小非君子。”
涂雅麗嗤笑地看著他,“無毒不丈夫!”
童春雷眉眼清利肅然,他只能道:“舅媽,您可能不了解雪兒,日后見人心吧!”
涂雅麗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人心隔肚皮。”
王歸仁無奈又縱容的看著她,微微笑了出來,“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把童畫當做女兒看待了。”
“但她現在嫁的是顧今越,成了顧家的媳婦。
你別忘了姐夫還在顧今越他爸手下工作。
打狗也得看主人。”王歸仁把關照孔蜜雪的原因放在童大來身上,是為了童大來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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