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!就這么定了!”汪洋不耐煩的說道。
謝婉玉氣的是牙癢癢,這個汪洋明擺著向著童畫。
童畫將宿舍里她剩下的東西一次性都搬走,免得給人做小動作的機會。
“徐曼,帶上東西跟我走。”童畫離開時,囑咐徐曼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。
徐曼指了指自己:“我?”
童畫說道:“我請了這么長時間假,對照顧人參幼苗還不怎么熟悉。
咱們關系好,你搬到我那去多給我說說。”
如果不是徐曼指證那些人做的那些事。
今天她潑水的事,也沒這么輕易過去。
徐曼再留下來,這些人哪會放過她。
要是謝婉玉再丟兩只‘表’呢?
一個宿舍里的人都指認徐曼,徐曼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。
徐曼眼里都是驚喜之色。
在童畫開口之前,徐曼從沒有想過童畫會邀請她一起去住單人宿舍。
紅牛大隊里有多少知青打童畫屋子的主意?
但直到現在也沒人住到童畫的屋子里。
“那我拿東西了?”徐曼試著問。
可別她只是客氣客氣呀!
童畫抿嘴笑,“拿吧!”
徐曼喜笑顏開:“好嘞!”
謝婉玉神色不滿,“單人宿舍必須是夫妻才能住到一起。
你身為班長,要公然違背參場條例嗎?”
童畫慢條斯理的說:“我請她幫助我盡快投入到參場工作中來,住在一起更方便。
且徐曼是代班,我也只是讓她借住,不是共住。”
許燕道:“你這是狡辯!”
徐曼懟她:“你沒事少吃點鹽,看把你給閑的!”
許燕臉色漲紅,咬牙瞪著她,“徐曼!你別忘了你的工作是誰的!”
徐曼:“我沒忘,我清楚記得不是你的。”
許燕惱羞成怒,口不擇言的說:
“你以為巴結上了童畫,童春景就能高看你一眼了?”
徐曼臉色沉了下來。
童畫罵道:“你在生產隊喂驢的時候時候,驢是不是成天不干事,凈踢你腦子了?”
“徐曼是我的朋友,她幫我,我領情。
你巴結別人,討好別人,以為徐曼跟你一樣嗎?
你自己是個蛆,就以為世界是個糞池子了?”
徐曼臉色陰轉多云,童畫承認她們是朋友了呢!
她應該是知青里頭童畫唯一的朋友吧?
徐曼頓時感覺身高八丈,身后都是王霸氣!
許燕羞憤欲絕,牙都要咬碎了。
她下鄉這么多年,還從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。
“你以為她是幫你嗎?不過就是表面一套,背后一套。”
“我以前在知青點,可沒少聽到她詆毀你,罵你的話。”
“不光是我,其他知青也都聽到了!”
“她徐曼的本質就是一個小人!”
徐曼笑不出來了,身高biu的一下,跟被放了氣似的,一下子萎縮到了三寸釘,王霸氣也沒了。
她反駁不了,早前為了童春景,確實沒少在背后損童畫。
童畫嘴角的笑意帶著十成十的譏誚與不屑:
“我說她的壞話,比她說我的更難聽。
我和她都不計較了,你算什么東西?來我面前逼逼賴賴?
臉比屁股大,癩蛤蟆插雞毛,你是算飛禽?還是算走獸?”
譏誚嘲弄的話像一只只巴掌打的許燕羞憤的臉色青白,兩條腿顫抖的幾乎快站不住了。
徐曼被童畫維護,眉眼中止不住的傲然,
“你以為巴結上了孔蜜雪,顧司就能高看你一眼了?”
謝婉玉本來看她們狗咬狗還挺有意思。
聽到這話,猛地轉頭看向許燕!
就她也配喜歡顧司?
她連童畫都不如!
若說童畫還能被她勉強算作對手。
許燕這種語不驚人貌不壓眾的貨色,也配和她謝婉玉搶男人?
童畫:“……”
不用再說什么了。
被謝婉玉知道許燕看上了顧司。
許燕完犢子了!
許燕被童畫罵哭了,又被徐曼揭了老底。
羞恥的臉上紅的能滴下血來。
她下鄉這么多年,想找個合適的對象怎么了?
她和顧社長男未婚女未嫁,她怎么就不能惦記了?
她心里是這么想的,但說是沒臉說出來的。
許燕望著童畫,望著徐曼,眼淚滑落,一副被她們欺負狠了的樣子。
“你們太欺負人了!”
許燕捂臉轉身跑了。
徐曼蹙眉,許燕這姿態怎么跟孔蜜雪這么像?
不過人家孔蜜雪嬌氣歸嬌氣,矯情歸矯情。
人家哭鼻子撒嬌這些動作,做起來確實是好看的,讓人疼惜的。
許燕功夫還沒學到家,有點東施效顰的滑稽。
徐曼去屋里收拾東西,收拾好東西就跟著童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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