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蜜雪心里一喜,“舅舅!”
王歸仁目光落在童春雷的身上。
童春雷終于松開了手,“舅舅。”
孔蜜雪急忙跑到了王歸仁的身后,“舅舅,大哥對我有誤會……”
王歸仁心情不好,臉色也難看,目光看向童春雷,詢問他到底怎么回事?
童春雷將他的懷疑說了出來。
孔蜜雪臉色柔弱,躲在王歸仁的身后,“不是!不是!根本不是這樣!”
王歸仁一針見血的問道:“你怎么知道春景那天夜里約了她?”
童春雷拿出了一張留言的紙條。
“老二那天給我留了信,但因為我當天沒有回來,也沒有看到這口信。”
王歸仁:“第二天第三天你都沒看到?”
童春雷臉色痛悔,“口信夾在我睡前會看的書里。”
按照他以前的作息,八點上床,九點之前會躺床上看一會書。
童春景和孔蜜雪約定的時間是十一點在鵲兒橋見面。
“我這幾天心情煩躁,看不進去書,沒有打開過書。”
童春景自己書信被孔蜜雪找到,也怕她看到留給童春雷的口信。
所以才會把口信留在童春雷睡前看的書里頭。
“……老二沒回家,我也沒有把這事當回事,以為他是跟家里慪氣,我也希望他冷靜冷靜再回來。”
童春雷恨極了,看著孔蜜雪的眼神如同看著仇人。
王歸仁接過來童春雷手里的紙條,上面也寫的清清楚楚。
“是老二的字嗎?”王歸仁問。
童春雷肯定,“是他的字。”
孔蜜雪一口牙都快咬碎了。
童春景這個賤人!
真是死都不安生!
居然還給她埋了一個雷!
“我那天晚上是見過二哥,家里出了這么多的事。
媽又是這種情況,我們這些做兒女的不該再讓媽這么為我們操心了。”
“我那天晚上已經和二哥說好了,我也答應他去勸媽媽了。”
孔蜜雪后面說的含糊,還抱著一絲僥幸。
但王歸仁直接問了出來,“你們說了什么?要勸你媽媽什么?”
“有關于小時候的一件事……”
童春雷直接把她們母女的打算說了出來。
孔蜜雪臉色惱羞,心里飆升的恨意鋪天蓋地起來。
“我已經想通了,也后悔了,我不會再那么做了,我會說服媽媽的。”
孔蜜雪將一切都推到了王芳的身上,她自己只是一時想岔了。
童春雷不相信她說的話,“你是最后一個見老二的人,他見過你之后就沒有回來。”
孔蜜雪臉色無辜,“大哥,你那天沒有回來你怎么知道二哥晚上沒有回來過?”
童春雷惱怒道:“媽說過他那天晚上沒有回來!”
孔蜜雪狡辯道:“二哥和我是前后腳回來的,媽或許是故意那么說,夸大二哥的錯,或許是真的沒有聽到二哥回來的動靜。”
童春雷怒視著她,他知道她在說謊,但他沒有證據。
王歸仁神色深沉,語氣不滿的指責他們,“這件事我會問你們媽媽問清楚。
現在你媽媽只剩下你們兩個孩子,若是你們再鬧的不可開交,她看到得多難過?”
童春雷和孔蜜雪都沉默了下來。
王歸仁離開后去了王芳的屋里。
王芳之前在清平縣的時候,頭發就花白了,現在頭發大半都白了。
屋里的異味很濃。
王歸仁神色如常的進來,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。
王芳聽雪兒說過,但還是確認的問出來:“你和涂雅麗離婚了?”
王歸仁面色冷峻,“離婚了,童畫歸她。”
王芳忙問道:“財產呢?”
她弟弟的財產可不是小數目。
在王芳眼里,她弟弟的東西就是她家的東西。
若是分給了涂雅麗,就好比割了她的肉給涂雅麗。
王歸仁語氣冷了下來:“她只要了童畫,其他的都沒有要。”
王芳追問:“她外面的那個房子呢?你要回來了嗎?”
王歸仁皺眉道:“房子是她婚前就有的。”
王芳急了,“婚前有的怎么了?嫁給了你,就是王家的房子,你沒要回來?”
王歸仁道:“房子是她的房子,我不會要。”
王芳不滿,她還記著涂雅麗有多少次不給她面子,還看不上她女兒。
寧愿過繼一個外人當女兒,也不愿意過繼她的親生女兒。
“這些年要不是你庇護她,以她的身份,那房子她能保得住?
還有她那些首飾東西,都是用你的錢買的吧?”
王芳恨不得讓涂雅麗光屁股滾出王家去。
王歸仁沉下了臉色,“大姐,我給她買的東西就是她的,我王歸仁還不至于連這點東西都給不起。”
王芳臉色也陰沉起來,她就是看不慣涂雅麗離婚后還能過好日子。
“歸仁,我也是為了你好,她離婚后日子要是好過,她還能想得到你的好嗎?
如果她離婚后日子不好過,她才能想到你的好。
才會低下她涂家大小姐驕傲的腦袋跟你認錯。”
王芳開始打著讓雪兒討好涂雅麗的主意,好讓涂雅麗把財產留給雪兒。
后來見涂雅麗根本不拿她女兒當回事,也知道她的想法不可能實現了。
王芳這才借童畫的事將計就計,逼她弟弟和涂雅麗離婚。
沒有她弟弟庇護,涂雅麗這個資本家小姐的身份在外面可不好過。
即便涂雅麗遇不到麻煩,她也能讓涂雅麗遇上‘麻煩’。
說不定還能逼著涂雅麗把藏下來的涂家財產交出來。
再不濟也能逼著涂雅麗低頭,求她弟弟庇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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