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,張元也用點燃的艾草,把整個后院乃至前院都熏了一遍。
不多時,整個院子里,都充滿了艾煙的味道。
不過這味道一點都不沖,反而有種淡淡的香味。
晚上臨睡前,張元忽然想到了一件事。
雞瘟向來都是具有傳染性的。
往往一戶人家養的雞出現雞瘟。
周圍的鄰居甚至全村人養的雞,都會染上雞瘟!
為了驗證這個想法,次日一早,張元就打算去鄰居李秋菊家看看。
聽說李秋菊前幾日回娘家了,昨天才剛回來,這會應該是在家的。
而李秋菊家也養了雞,只是養的數量不多,就四五只而已。
來到李秋菊家門前,張元敲了敲大門。
“秋菊嫂,是我,張元!”
似是聽到了張元的喊聲,李秋菊腳步匆匆跑過來開門。
院門打開,當李秋菊看到面前站著的張元時,美眸立刻亮了。
張元恢復的消息她也聽說了,她由衷的為張元感到高興。
“元哥兒,怎么大清早就過來了?快進來!”
她趕忙招呼張元進院子。
等張元進門后,李秋菊還特意往門外看了看,確認外面沒有其他人。
“元哥兒,前幾天我回娘家了一趟。回來后才聽說,有好幾個人上你家要債,被你狠狠教訓了一頓!你可真厲害啊!”李秋菊滿臉笑意。
張元擺擺手:“可別提那件事了!我爸當初看錯人了,結果教出來個白眼狼!”
說話間,他往李秋菊家雞圈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秋菊嫂,我記得你家養了幾只雞,有這事吧?”
“有啊!再過半個月那些雞就能宰了!到時嫂子給你燉雞吃!”李秋菊笑道。
張元徑直走向雞圈,等到了近前,看到眼前的場景,他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李秋菊納悶的跟過來,當她看到雞圈里的雞時,也忍不住驚呼出聲。
“我的雞,怎么蔫了吧唧的!昨天還好好的呢!”
張元沉聲道:“秋菊嫂,你的雞也染上雞瘟了!我們家養的雞也是這樣,昨天我剛給那些雞用了藥,算是把病情控制住了!”
“元哥兒你還會給雞治病?”李秋菊驚訝的看著他。
張元咧嘴一笑:“以前在外地打工的時候,有人教過我!我開的方子,比鎮上買的治雞瘟的藥管用得多!”
“這樣啊!元哥兒,你可一定得幫嫂子把這幾只雞治好!嫂子還指望靠著這幾只雞補身子呢!”李秋菊媚/眼如/絲看著張元。
雖然嘴上這么說,可李秋菊的關注重點,明顯不在這些雞身上。
雞固然重要,但是跟張元這么個壯小伙比起來,可就遜色多了!
畢竟雞肉只能補身子。
可張元這樣的壯小伙,卻能幫李秋菊美容養顏!
察覺到李秋菊充滿別樣春/情的眼神,張元忍不住喉結動了動。
他這才注意到。
李秋菊穿衣服的時候比較匆忙,以至于領口的扣子都沒扣好。
隱隱的,張元還能看到一抹誘/人的雪/白!
回想起上次在李秋菊家玉米地旁的水潭邊和李秋菊抱在一塊的場面,張元忽然覺得嘴里有些發干。
這時候,要是能補補水就好了!
“咦?元哥兒,你的嘴唇怎么這么干?要不要我幫你閏一閏?”李秋菊仿佛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盯著張元的嘴唇。
張元干笑道:“閏一閏?怎么閏……閏啊?”
“這還要讓嫂子明說出來嗎?人們不都常說,女人是水做的嗎?水當然能閏你的嘴唇了!”李秋菊的語氣透著嫵/媚。
聽到這話,張元忽然想到了某個電/影里的名場面。
很閏……這個詞,用來形容面前的李秋菊,應該非常貼切吧!
假如女人是水做的,那李秋菊應該比一般女人還要水閏。
“秋菊嫂,就算女人是水做的,也不一定能閏嘴唇吧?”張元下意識的說道。
李秋菊白了他一眼:“怎么不能?沒聽說過一個詞叫水閏多/汁嗎?”
“水閏……多/汁?”張元瞳孔微縮。
他不禁視線下移,心說李秋菊也太放得開了吧?
居然連這種羞/人的話都說得出來。
注意到張元的視線,李秋菊的俏臉唰一下就紅了。
她啐了張元一口:“小壞蛋!想什么呢?嫂子的意思是說,女人生了孩子能喂/奶!”
張元這才恍然,原來李秋菊說的水閏多/汁,是這個意思啊!
他還以為,是另外一個意思呢!
張元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
不知怎的,他感覺嘴里更干了。
古有曹操望梅止渴,可今天他張元卻是越說越渴!
就在這時,張元的手機鈴聲卻忽然響了起來。
原本的曖/昧氛圍,也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破壞殆盡。
張元趕忙掏出手機,看到來電人時,他不由得愣了下。
打來電話的,居然是前兩天剛和他互換了聯系方式的楚雪雁!
“秋菊嫂,那什么,我還有點事,先回去了!等吃完早飯,我就把治雞瘟的藥粉給你送來。”張元匆匆說道。
看著張元逃也似的離開,李秋菊俏臉上滿是失望。
看來這次是沒機會幫張元閏一閏嘴唇了!
不過隨后李秋菊又露出了嫵/媚的笑容。
以他們兩人的關系。
只要以后多走動走動,自己早晚能心想事成!
想到張元健壯的體魄和那滿滿都是男人味的氣息。
李秋菊就覺得身子有些發軟,俏臉上也多了幾分誘/人的酡/紅。
張元離開李秋菊家,當即接聽了楚雪雁的電話。
電話對面響起楚雪雁清冷的聲音:“張元,是你嗎?”
“沒錯!是我!楚總一大清早找我,有什么事嗎?”張元說。
楚雪雁沉聲道:“張元,上回你賣給我的那種野山參,你手里還有存貨嗎?有的話,我還想買!價格好商量!”
“你是說野山參啊?我手里沒有存貨,不過我可以去采摘!”張元隨口道。
得知張元手里沒有存貨,楚雪雁的語氣多了幾分失望。
“真的沒有存貨了嗎?還有,你能保證,能找到同樣效果的野山參?”
這下輪到張元感到驚訝了:“怎么?楚總,我賣給你的野山參,和你以前買的野山參,難道不一樣?”
楚雪雁沉默了幾秒,這才回答。
“沒錯!我以前買過很多野山參,可唯有上次你賣給我的野山參,效果是最好的!”
聽到這話,張元很納悶。
心說難道以前楚雪雁買的野山參都是假貨不成?
不過,他隨后就否定了這個想法。
楚雪雁是誰,她可是天河大飯店的總經理,妥妥的上流社/會精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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