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張元給了這三千塊錢,恐怕吳麗麗就得跟人借錢買藥材了。
“張老板,您對我們母女倆的恩情實在太大了,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您!”吳麗麗感激道。
張元順口接話道:“要報答我?很簡單啊!等吳嬸什么時候能自己照顧自己了,到時你就來我的養雞場當女工!”
“真的?”吳麗麗驚呆了。
當初陳久昌找到她,說有一份很好的工作要給她,就在本村的養雞場上班,月薪高達三千塊!
吳麗麗當時的確心動了。
可轉念想到癱瘓在床的母親,她最終還是無奈的選擇了拒絕。
癱瘓在床的病人,身邊要是沒個人照顧是真的不行。
更何況,母親的年紀大了,身體機能大不如從前。
也許吳麗麗上午去上班,中午回來的時候,床/上就多了些穢物。
到時她還得重新給吳嬸換衣服,換床單。
考慮到這些,吳麗麗只能拒絕陳久昌。
她原以為,這樣的好工作就此要跟她失之交臂了。
可沒想到,張元居然還愿意再給她一次機會。
張元看著一臉難以置信的吳麗麗:“當然是真的!你覺得我會在這種事上跟你開玩笑嗎?”
“那謝謝您了!張老板,真的很感謝!我將來一定會努力工作報答您的!”吳麗麗眼里噙著淚花。
要不是自知自個兒配不上張元,否則她甚至都想以身相許報答張元了。
因為這是她唯一能報答張元的方式了。
張元暗自點了點頭。
這正是他要的效果!
他為什么要主動上門幫吳嬸治病,還要給吳麗麗留個工作崗位?
自然是為了獲得吳麗麗的忠誠!
像吳麗麗這樣孝順的人,往往都是比較感恩的。
只要治好了吳嬸,并給吳麗麗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,可想而知,以后吳麗麗肯定會非常認真的工作來報答張元。
像這樣的員工,才是張元真正要找的好員工!
回去的路上,李秋菊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“那吳麗麗真是太苦了,為了照顧癱瘓在床的母親,都錯過了嫁人的年紀。就算將來吳嬸能重新站起來,吳麗麗怕是也不好找年輕小伙子了,只能找那些大齡剩男!”
李秋菊口中的大齡剩男,可不是那些因為上大學而導致結婚晚的大學生。
那些大學生二十四五歲才畢業,二十七八歲結婚都屬于正常。
可要是在農村,二十八九歲都沒結婚的小伙,那就是真正的大齡剩男了!
這些人要么是因為家里太窮沒人愿意嫁,要么就是有什么其他的問題。
總之一般人家的好姑娘,都不愿意嫁給這些大齡剩男。
可吳麗麗都二十八了。
那些二十出頭的小伙子,哪個愿意娶她年紀這么大的老姑娘啊?
搞不好到了最后,吳麗麗只能隨便找個大齡剩男湊合著過日子。
但這樣的日子,卻未必就是她想要的!
“吳麗麗是個很孝順也很善良的姑娘,我想她將來一定能找到好歸宿的。”張元看著多愁善感的李秋菊道。
等兩人回到村里,才剛進村,沒走多遠就遇到了村花張琳。
張琳看到張元和李秋菊,不禁想到了那個傳聞,據說李秋菊已經是張元家養雞場的主管了,還在村里招了兩個女工。
“張元,秋菊嫂,你們好啊!”張琳主動打招呼。
寒暄了兩句,當提起張元的養雞場今天開業的時候,張琳的俏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歉意。
原本張琳是想去給張元祝賀的,但卻被父親張景制止了。
張景制止她的理由很簡單。
張元跑上灣村開養雞場,已經惹怒了她大伯張為民。
這時候要是張琳去給張元祝賀,讓張為民知道了還不得氣瘋了?
沒辦法,張琳只好放棄給張元祝賀的打算。
跟兩人道別后,張琳看著張元和李秋菊兩人并肩離去的身影,心里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。
李秋菊當了張元家養雞場的主管,以后他倆怕是得每天都要在一起吧?
一想到張元和李秋菊每天都會在一塊,張琳心里莫名的煩悶起來,腳步匆匆的回了養牛場。
養牛場里,張景一臉鐵青的看著牛棚里沒精打采的公/牛,心里別提有多憤怒了。
他的養牛場里有一頭專門用來配/種的公/牛,這頭公/牛不止用來給自家養牛場的牛配/種,偶爾也會被張景拉出去“賺賺外快”。
事實上,這種情況在農村很常見。
有些人還養種羊,專門拿來給母羊配/種。
誰家里要養羊,都會牽著自家的母羊去找公羊配/種。
配/種花不了多少錢,總比自己養一頭公羊劃算的多。
可是現在,張景眼前的這頭寶貝公/牛卻“廢了”!
沒錯,就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廢了,再也無法履行當種牛甚至公/牛的責任。
張景臉色陰晴不定,莫名想到了大哥張為民。
今年他們老張家是咋了,先是大哥張為民那方面不行了,接著就是自己家養的公/牛也不行了!
難不成,這公/牛是替他張景頂了鍋?
想到這里,張景不由得拍了拍公/牛的腦袋,卻沒換來公/牛的回應,這頭公/牛還是蔫不拉幾的。
旁邊兩個獸醫兼打雜的,趕忙上前說道。
“老板,我們已經確定了,這頭公/牛那方面不行了!而且恐怕根本治不好!”
“對啊,所以我建議,要不就把它送到屠宰場宰了吧!”
聽到兩人的話,張景的臉瞬間綠了。
他剛才還覺得,是公/牛替他頂了鍋。
這會這兩人居然就要把公/牛送到屠宰場,這跟把他張景送到屠宰場有什么兩樣?
張景當即憤怒的瞪了兩人一眼:“閉上你們的臭嘴!這公/牛我養了好幾年了!經常跟著我出去配/種賺錢!現在它不過是暫時失去雄風而已,你們居然就要宰了他!你倆還有人性嗎?”
兩名獸醫被張景噴的一臉懵逼的同時,也趕忙閉上了嘴巴。
他們也感到很委屈。
你張景過河拆橋的事干的還少嗎?
這公/牛廢了,按你往常的性子,肯定得把它送屠宰廠。
今天這是怎么了?突然裝起了深情?
這時張琳走了過來,看到三人的神情,又看到萎靡不振的公/牛,忍不住問道。
“爸,這公/牛是生病了嗎?”
張景隨口就想說公/牛不是生病,是那方面不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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