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們回來了嗎?”
張為民和馮二狗的手下活動了一下手腳,用時不久,他就回了租來的院子。
薛五他們輕裝回城,自然不會大搖大擺,尤其是晚上。
他們分批,從不同城門進城,時間跨度自然不小,哪怕有自行車也用了兩三個時辰才聚集在一起,主要是怕被人跟蹤。
十點前總算全員到齊,四周也沒人跟蹤。
“諸位兄弟,今天眾兄弟陪我火中取栗,我也不能虧待兄弟們,現在糧食緊缺,我讓人運來了一批糧食,走的時候,一人一麻袋面粉,扛走,另外每人五張大團結,算是辛苦費。”
張為民回來的早,這些事情,他提前有安排,告訴薛五倉庫地址,讓他帶著兄弟們去領面粉,這才是實實在在的。
“今天兄弟們以命相搏,我不敢說共富貴,但也不會讓兄弟們餓肚子,你們誠心對我,我也不負兄弟們,家中要是揭不開鍋,就跟薛五說,我會盡量滿足,特殊時期,我不希望兄弟們家中有人餓肚子。”
大部分,張為民還是場面話,但他又確確實實給的不少,一人一袋一百斤的面粉,加五十塊錢,比傻柱一個月的工資還高。
算多嗎?跟性命比不值一提,但現在是你有錢未必買的到糧食啊。
這群人不說老婆孩子,但爹媽總是有的吧?這時候能不讓父母餓肚子,冒一次險,也不算什么。
“臨走時,一人一斤肉,你負責。”
來之前張為民就準備了一只豬,剛好分配給大家,忙了一晚上,拿了一個月的工資,還有一百斤面粉,還有一斤豬肉,你去問問,哪個當大哥的如此慷慨?別忘了這是二百人啊。
“你來安排吧,我先撤了。”
張為民返回了四合院,看著空間里的黃金,大大小小碼成一排,像是一排金墻。
這要是二十世紀的今天,這些黃金換成錢,不說締造一個首富,但省首富應該沒問題。
十車黃金,嘖嘖嘖,縱然獨輪車放不了多少,但架不住數量多啊,整整十車啊。
這些金子,就是他日后開公司的資本,以后有錢他就不用顧及什么了,完全可以當月光族,因為他留了本錢了,畢竟現在著實花不了多少錢。
第二天,張為民剛到辦公室,就聽到了風言風語,是關于楊廠長的。
怎么說楊廠長也是當了好幾年領導了,一開始還沒那么過分,可這幾天下來,這群人越發過分了,聽說不僅批罵,還有動手的。
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,不容易啊。
“工作時間,不要聊不相關的事情,國家給你們工資是來聊八卦的嗎?”
張為民很少管事,所以這群人才沒有多少顧慮,今天張為民當眾呵斥,這群人才老老實實去工作。
講真的,他就是不想聽了,他阻止不了,同樣不想落井下石,更不會八卦的去打聽這些事。
“科長,有人找你。”
聽到這話,張為民走出辦公室,是保衛科的人。
“小劉,誰要見我?”
保衛科的小劉,有人找一向都是他來通知,張為民順手塞給他半盒香煙。
“這……,那人我也不認識,要不您出去自己瞅瞅?”
“行吧。”
說著跟著保衛科去了大門口。
“哼哼,說我們不務正業,科長不也一樣?要不來的晚了,要不回去的早了,動不動還出去。”
“噓,你不要命了?聊科長的閑話都敢說?”
“哼,怎么?現在可是人人平等,這種官僚主義就該被群眾抨擊。”
“你牛,你厲害,噴人也要分人吧?你不看看咱們科長是誰?連咱們廠長都仰仗三分呢。”
辦公室里還在聊著張為民的八卦,這些張為民不得而知,他到了大門口,看到了幾個意想不到的人。
這三個人就是當初在鴿子市找茬,招惹丁秋楠的三個小混混。
自從張為民說不用再安排人跟著丁秋楠后他就一直沒管,這三個人要不是今天看到了,他都快忘了。
“說吧,找我來啥事?”
“大哥,不是我們要找你,是丁姑娘要見你。”
聽到這話,張為民很詫異,他管丁秋楠的事情就是知道后續發展,他改變一下這個女人的悲慘經歷而已,反正也是隨手。
自從丁秋楠度過危機,沒有被崔大可逆推后,這件事按說就完了,往后的路該怎么走,那就是丁秋楠自己的事了。
“她為何要見我?她見我能有什么事?還有,她見我干嘛讓你們來傳話?”
“這個……,這個。”
“別支支吾吾的,有話就說,有屁就放。”
“那我就說了,我也是聽說的,具體真假不太清楚。”
“據說農機廠都傳開了,說她是……,是大哥你的女人,現在的局面是,她家里安排人給她相親,結果人家一打聽,全都打了退堂鼓。”
“聽說沒人敢要她了,加上崔大可那件事,可能傳出了一點風言風語。”
聽到這里,張為民頭皮發麻。
“等等,崔大可那邊的事不是已經安排妥當了嗎?怎么還有風言風語?”
“這件事,還要從崔大可進局子說起,據說是他哥去局子里看他,然后從他哥嘴里傳出來的,反正現在丁大夫她們鄰里鄰居的全知道了,都說崔大可灌暈了她,想要意圖不軌,結果被大哥你截胡了。”
“艸,這個王八蛋,仗著現在造謠不犯法是吧?”
崔大可進局子的確是因為通奸,被判了十幾年,但他不是傻子,凡是壞人,沒幾個傻子,這么久,他也想清楚了,到底誰在搞他。
畢竟那幾天他得罪的人就一個,丁秋楠,而丁秋楠沒能力給他挖坑,可他被胖揍一頓還被打斷了一條胳膊,這事他可記得很清楚。
灌醉大哥的女人,意圖不軌,就只是小懲大誡一下,打斷了一條胳膊,怎么說也說不過去啊。
所以不難想到是誰在給他挖坑,而他需要在局子里待十年,根本不怕張為民報復,十年后大不了遠離家鄉。
反正他犯的是通奸,這名聲可不好,出來了本地是待不了的,遠離家鄉是必然,那么他還怕個錘子?
他不信十年后他出獄了,張為民敢光天化日無法無天,只要給他半天時間,他就能出市,甚至出省,張為民再牛逼也抓不住他。
所以他可以毫無顧忌的胡說八道,通過他哥的嘴傳出去,毀了丁秋楠是小,影響張為民,惡心他才是真。
當初他灌暈丁秋楠,被張為民安排保護丁秋楠的人發現,及時阻止,后來只是小懲罰打斷了胳膊,后來安排人給他挖坑,他跟許大茂一樣,喜歡寡婦,利用這一點,讓寡婦跟一個不相關的人登記結婚了。
還抓奸在床,這要是寡婦也就罷了,大不了娶了,可誰能想到,這是一個坑。
因為這件事,可是沒少忙活,不僅要搞定寡婦,還要找人跟他結婚,寡婦說是強推,他百口莫辯,這個坑可不小。
換誰都會想著報復,何況崔大可本就是街溜子,在村里仗著同族兄弟人多,在大隊上無法無天,克扣公分,欺男霸女。
這種人能自己掏錢換個正式工名額,能拿的出五百塊,你就知道他多貪婪了,要不是城里的人讓農村人羨慕,他也不會想辦法來農機廠工作,在農村繼續做土皇帝不好嗎?
可誰曾想,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來城里不到幾個月,進了局子,還是十年,他能咽下這口氣才有鬼了。
只是可憐了丁秋楠,但張為民完全是好意,丁秋楠也說不出責怪的話,那么今天讓這三個街溜子來找自己,而不是自己親自來,也就想得通了。
這是不好意思了,只是自己搞不定眼下的局面,估計是她家里人出主意,逼她這么做的。
不過這件事,他原本可以不管,但他的出發點是改變這姑娘悲慘的一生,才多管閑事的啊,若是因此讓人家孤獨終老,的確說不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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