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風在雨中奔馳,竟然迅捷如飛。
它來往鎮上不知道多少年,早已對道路熟爛于心,即便是閉著眼睛,也能夠走回望月村。
它跑得快了,免不了就會顛簸。
秦川和蕭燕騎在馬背上,跟著起起落落。
馬鞍本來就不大,把他們徹底擠到了一起。
“呀!你往后點!”蕭燕有些吃不消了,感覺到身后的火熱。
秦川無奈的道:“空間就這么大啊?”
蕭燕無言以對,只能死死咬緊牙關。
一下午的功夫,兩次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,簡直是瘋了。
有再一再二,沒有再三再四,她決定嚴防死守,絕不讓自己再出現糗態。
秦川卻沒想那么多,他一路指點著,介紹了沿途的風景,介紹著望月村的風土人情。
蕭燕開始還挺感興趣,后來就漸漸不再說話。
秦川偷過雨霧,悄悄凝望她的俏臉,感覺像一朵盛開的玫瑰,讓人看得心神搖曳。
蕭燕死死咬著嘴唇,似乎在忍耐著什么,又似乎在品味著什么,那神情真是讓人陶醉。
秦川看得心神搖曳,忍不住抱得更緊一些。
不知不覺,進入了望月村。
細細的雨霧籠罩了整個村子,連雞狗都變得安靜起來,追風慢慢走著,一口氣回到了家里。
秦川心中熱辣辣的,實在忍不住了,在蕭燕的俏臉上,輕輕親了一口。
呀!!!
蕭燕本來已經忍過來了,強力壓制住了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,可是因為秦川這一下蜻蜓點水,讓她瞬間意亂情迷,火山失守。
蕭燕猛然來了一個轉身,徹底撲進了秦川懷里,兩手死死抱住了他。
火山還在洶涌,她忍無可忍,主動昂起了俏臉,親上了秦川的嘴唇。
一瞬間,她就像沙漠中的旅人,猛然遇到了甘泉,變得不管不顧起來。
良久,良久,在嚶嚶的抽泣聲中,秦川抱著癱軟的蕭燕,打開了院門,回到了家里。
蕭燕猛然掙脫出來,迅速躲到一個安全的角落,手按在了槍套上。
如果秦川敢逼她,她就只能掏槍了。
不忍傷害這個青年,她也許會對自己開火,來結束即將發生的罪孽。
“干啥呢,雨還下著呢,進屋!”秦川卻跟沒事人似的,拍了拍身上,進入了房間。
遠院子那邊,還有陶芳蕊呢,秦川聽了聽,聽到了隱約的酣睡聲。
這姑娘夜夜難以入眠,這兩天養成了下午補覺的習慣。
“哦!”發現秦川沒有進一步動作,蕭燕這才如夢初醒。
剛才失守的是自己,主動的是自己,放縱的也是自己,跟人家秦川有什么關系?
她一陣心力憔悴,跟著進入了秦川的房間。
外面的院墻和院門看著挺大氣的,可是再看這隨時要倒塌的房子,她不由得紅了眼睛。
“小川,你就住在這里?”蕭燕哽咽著問道。
秦川拿出了兩條干凈毛巾,蕭燕一條,自己一條,笑道:“還有一個孤兒院領回來的妹妹,周末會回來,房子是挺慘了。”
他來到自己房間一看,竟然在漏水,地上一片泥濘,不由得搖了搖頭,領著蕭燕去了云茉莉的房間。
蕭燕進入房間里,又是一陣心慌意亂,自己堂堂的派出所長啊,怎么會在一個小青年面前,亂了方寸。
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沒能留給丈夫,而是給了這個壞小子,她就一陣悲憤,決定跟秦川好好交涉一下。
秦川卻溫柔的走了過來:“衣服晾起來,否則又要犯病了!”
他說著,竟然主動幫助蕭燕解開衣服。
蕭燕都懵了,咱們已經這么熟了嗎,這事也要你代勞?
她剛想出聲斥責,秦川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蛋:“我知道你是一時失控,剛才你侵犯我的事,就不追究了。”
呀!!!
蕭燕差一點崩潰,又想把槍拔出來,太可恨了,太無恥了,剛才是自己主動,你也過足了癮啊,竟然提起褲子就翻臉。
她想要發作,卻一陣陣心虛,竟然說不出反駁的話,不由得紅了眼睛。
秦川又在她俏臉上掛了一下:“別哭,別哭,我也是沒經驗……”
他已經在忽悠的道路上,一去不返。
一聽這話,蕭燕徹底泄了氣,再也說不出什么,認栽了。
等到她清醒一些,卻驚駭得險些慘叫出來。
自己的衣服呢?
竟然一件都沒剩?
這得多快的手啊!
剛想要制服秦川,秦川卻扶著她的香肩,往床上走去。
“小川,你不能,我要翻臉啦!”蕭燕色厲內荏的呵斥著,心中卻亂成一團。
一下午的時間,三次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,她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。
如果秦川再強硬一些,她怎么堅持得住?
秦川卻在她雪白豐盈之處拍了一記:“蓋上毯子,別再著涼!”
啊?!
當蕭燕躺在床上,蓋著溫暖的毯子,才發現秦川并沒有侵犯的意思,反而拿著她的衣服出去,弄到客廳里掛起來。
過了一會兒,秦川也穿著一身睡衣,出現在蕭燕面前。
他手里拿著一身云茉莉的校服,很小很小的那一件。
岳美云今天送衣服過來,他沒有在,是陶芳蕊幫著收下的,擺放在了客廳里。
衣服已經洗得干干凈凈,還透著一股芬芳。
蕭燕穿上一試,發現裙子短得連屁股都蓋不住,氣得又想抓狂。
秦川就解釋道:“抱歉,家里就這些衣服,我們太窮了。”
一句話,又打動了蕭燕的心,她再一次母愛泛濫,說不出抱怨的話。
她的身材高挑豐滿,感覺這一身實在拘束,干脆又解開了,用薄毯裹著自己,這樣就舒適了很多。
兩個人坐在床頭,聊著天,不時打打鬧鬧。
“秦川!開門!”
“秦瘸子,還債啦!”
外面的門砸得砰砰作響,錢富貴一伙終于出現。
蕭燕聽了,臉色一變。
“燕姐,你別擔心,我自己的事,能自己處理,你在屋里休息。”秦川安慰道。
蕭燕看了看自己身上,連件衣服都沒有,一會面對一群村民,她怎么說得清。
女人苦笑著,又躺回了床上,只是暗暗為秦川擔憂。
錢富貴今天帶來了十幾個人,人群后面,還跟著一位喝醉了的張副所長。
張副所長倒不是他們一伙,只是喝高了之后,被忽悠了過來。
他們想要借助張海的威名,把秦川活活嚇死。
沖在最前面的,是錢富貴的兩個遠房侄子,這兩位急于表現,朝著大門一通砸。
也是奇怪了,今天的門格外結實,砸在上面,拳頭都疼了,竟然聲音不大。
沒辦法了,這兩位才喊叫出來。
錢富貴看他們這么窩囊,就吼道:“笨,踹門啊,這破門,幾腳就踹開了!”
他站在人群中央,還以為是以前的舊門。
又有兩個他的狐朋狗友沖上來,想要表現自己的彪悍,上前就狠狠踹去。
砰!砰!
“哎呦!”
“媽呀!”
這兩位當時就哀嚎出來,那院門紋絲未動,仿佛鋼筋鐵骨一般,險些把他們的腳骨撞斷了。
一群人急了,眾人輪番上去踹門。
結果一個個鬼哭狼嚎,全都疼得半死。
咯吱!
就在眾人震驚不已的功夫,大門才緩緩打開,秦川終于出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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