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美滋滋答應著:“當然,一定會根治的!”
夏采荷突然感覺,這說法似乎有些古怪,讓她心中更加凌亂。
輕輕把秦川的大手拽出來,她小聲央求道:“小川,快回去吧,師娘已經不難受了。”
“被窩里好暖和,我不想走呢。”秦川厚著臉皮,想要留下來。
夜已經深了,門已經鎖了,他就這樣走了,天理不容啊。
就算什么都不做,留下來也是幸福,師娘這水嫩嫩的身子,抱著睡一定特舒坦。
呸!
夏采荷卻狠狠啐他,轉身把他往外推:“我是你師娘,又是你干媽,睡一起像話嗎?”
這女人竟然想過河拆橋。
秦川這橋,哪里肯走,他故意探出去半邊身子,就喊道:“好冷!好冷!”
喊完他又縮了回來,轉身抱住了夏采荷。
“小川!你想干什么?!”夏采荷慌了,失聲驚叫起來。
“師娘,你這是過河拆橋,外面好冷,讓我暖和暖和再出去唄!”秦川哭喪著臉。
夏采荷無語了。
是啊,外面很冷,自己不能不近人情啊,小川對自己這么好,就是手太快了一些,也挑不出別的毛病。
她一時說不出話,只能任憑秦川抱著。
這一次,變成了臉對著臉,讓她更是羞不可耐,趕緊扭過頭去,小聲道:“暖和了,就趕緊走!”
“好!”秦川毫無誠意的答應著。
夏采荷其實根本不舍得他走,冷冰冰的房間里,多了一個暖被窩的人,這是天大的幸福。
她現在的心中,就被無窮無盡的幸福包裹著,一顆心都醉了。
可是她是個貞烈的女人,依然強撐著道:“暖和了嗎?”
“哪有那么快,你困了就先睡,我暖和了就走。”秦川的聲音如在天邊。
夏采荷的困意上涌,眼睛要睜不開了。
她知道,自己昏睡過去,壞小子九成就不走了,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。
她心中怕怕的,慌慌的,強撐著不讓自己睡去。
心中還在絕望的掙扎,救救我啊,不能睡啊!
可是身上暖洋洋的,醉醺醺的,困意更加洶涌。
“小川,暖和了嗎?”她依然苦苦支撐,卻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,有點像說夢話了。
“沒呢,還早!”秦川的聲音更加遙遠。
秦川看著懷里的女人,露出狐貍般的笑容,小母雞上鉤了!
不過他決定今晚不做什么,否則以師娘外柔內剛的性子,怕是要跟自己絕交翻臉,自殺都有可能。
他要的是一生一世的幸福,而不是一時的歡愉。
再說,醒著跟睡著,那激動人心的感覺也天差地別,他就是想讓師娘醒著時,向自己敞開一切。
他美滋滋的抱著夏采荷,也美滋滋睡去。
后半夜,夏采荷又不舒服了,雖然沒到痛不欲生的程度,也依然痛楚得縮成了一團。
這是沒有根治的結果。
她下意識的,就往秦川身上靠。
“小川,我難受。”她幽幽說著夢話。
秦川半醉半醒,也說道:“那就繼續治。”
他的大手四處尋找著,又挑開了那松緊帶,繼續施法治療。
這一晚,秦川和夏采荷睡得深沉,都做了羞羞的夢。
一聲驚叫聲中,夏采荷逃出了房間,秦川卻依然睡著。
村里的狗叫了很久,秦川才幽幽醒來。
身邊全是茉莉花的味道,他緩緩睜開眼睛,才發現自己是在師娘床上。
左右看一看,師娘卻不見了蹤影。
秦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,昨晚后半夜,自己做什么了,沒有逾越吧?
聞了聞手上,好濃郁的芬芳,茉莉花甜甜膩膩的氣息,讓他醉到了骨頭里。
伸了一個懶腰,慵懶的下床。
穿戴整齊,他出了院子。
追風、花生和毛豆都湊了過來,在他身邊蹭著,表示著喜歡。
夏采荷正在做早飯。
她今天穿得好漂亮,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,一雙白色的小皮靴,柔順的頭發披散在肩頭,如同一道美麗的風景。
秦川感覺,師娘真像城里的女人,透著高貴和藝術的氣息,甚至比城里的女人還靚麗。
“醒啦?!”夏采荷回眸一笑,媚態橫生,看不出一絲的羞惱。
秦川這才如釋重負,美滋滋在院里溜達。
可是……
一轉眼,他看到晾衣繩上有多了幾件衣服,除了那身睡衣睡褲,還有師娘貼身的衣服。
這么一大早就都洗了,有古怪。
“亂看什么啊!!!”
發現他盯著自己的小衣服發呆,夏采荷羞得嬌嗔。
“這個,師娘啊,昨晚太困了,忘記回去了……”秦川心中突突亂跳,試探著問道。
“小壞蛋!饒你這一次!”夏采荷咬著牙嗔道。
秦川感覺心中一酥,身子都晃了晃。
罪過!
罪過!
他心中自責著,趕緊坐下來吃早飯。
師娘做了韭菜盒子,咬開直冒油水,滿嘴的芬芳。
“多吃點!”夏采荷溫柔的說道。
秦川突然一想,村里人都說,這韭菜可是壯陽呢。
師娘對自己真好!
“韭菜真好吃!”他憨憨的笑了。
夏采荷看他古怪的表情,突然也想到了那個說法,羞得滿面通紅,在他額頭敲了一下:“傻笑什么?吃飯!”
“師娘,你最近總愛臉紅呢!”
“才沒有!”
“要不要照照鏡子?”
“刷碗去!”
兩個人斗了會兒嘴,就開始了一天的工作。
那大貨車還停在院門口,擋住了鄰居們的道路。
觀云村的分布比較松散,沒有望月村那么密集,每個房子距離都比較遠,有的人家四周就是自家的菜地。
夏采荷不會種菜,院子后面的菜地就荒著,用來存放一些木材和工具。
秦川騰了一個地方,把大貨車一點一點開過去,暫時存放在那里。
他不準備把車開回村,放在這里用處更大。
他沒有駕照,純粹是跟著村里人學了兩下,并不能開車上路,回頭還要去考一個駕照。
這邊收拾妥了,兩個人就開始研究木雕。
秦川還在學藝階段,也快要出師了。
兩個人面前放著一個樹根,秦川一點一點雕刻,夏采荷在一旁指點著。
兩個人越說越投入,越說越靠近,身子已經貼在了一起。
追風、花生和毛豆看著他們,一個個心情怪,兩人以前也不這樣啊,這是發生了什么嘛?
秦川心頭暖洋洋的,感覺這樣學起來好慢。
按照夏采荷的說法,他真正想要達到高水平,還需要苦練好幾年,沒有時間的積淀,是做不出藝術品的。
他突然來了一個靈感,按照夏采荷所說,自己的問題,主要出在基本功。
想要夯實基本功,需要十年以上的時間積淀。
可是他擁有生命原力啊,能不能直接學習師娘的各種操作?
“師娘,我有個想法,你應該手把手教我!”秦川突然提議。
“啊?!”夏采荷驚呼一聲,瞇起了美麗的大眼睛。
這個壞小子,不會又想使壞吧?
早上醒來,她也是昏昏沉沉,知道險些鑄成大錯,心中既陶醉,又凄楚,偷偷哭了好一會兒。
這才暗暗決定,這事就到此為止,再也不能讓秦川親近自己。
她剛剛下了決心,怎么小川就提要求?
“這……如果是學藝,應該不算吧……”她自言自語著,把心里話都說了出來。
秦川樂了,趕緊把木墩靠近一些,兩個人變成了一前一后的姿勢。
“小川,為什么我在前面,你在后面啊?”夏采荷慌慌的問道。
網頁版章節內容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
請退出轉碼頁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