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
夏采荷嬌柔的叫了一聲,這次真的被點了穴,一動也不敢動。
秦川抓起雕刻刀,塞進她的手里,兩人專心致志的開始了雕刻。
不過這個樣子也太美妙了,兩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終于,一刀下去,雕刻失敗。
夏采荷才瞬間清醒過來,感覺到自己仿佛坐在火山上。
啊!!!
她大叫一聲,奮力掙扎著,跳了起來,趕緊逃進了房間。
這還沒幾分鐘呢,秦川感覺有些遺憾。
不過轉念一想,師娘都沒有說一句斥責的話,說明后面還有戲。
一切都是為了藝術嘛!
過了一會兒,夏采荷換了一身衣服出來,在院子里洗衣服。
秦川想過去看看,她都在洗什么,卻看到了一雙雕刻刀似的眼神。
這是師娘發火的表現,夏采荷再溫柔似水,偶爾也是有火氣的。
只是以前,都是秦川學藝不精,讓她生氣沮喪,現在是學藝太猛,讓她膽戰心驚。
藝術之路,真的不好走啊!
秦川識趣的不再惹事,而是幫助整理家里的東西。
夏采荷家里有一個大大的工具間,里面放著各種五花八門的工具,除了雕刻用的,還有很多農家的常用工具。
以前他們這對老弱病殘,也沒有精力收拾,都是勉強應付著,漸漸的連里面的架子都快倒了。
秦川擼起袖子,開始麻利的修修這里,修修那里。
一通忙碌下來,工具間里煥然一新,被他整個翻新了一遍。
夏采荷過來看看,驚喜得捂住了嘴巴。
一個嶄新整潔的工具間,就是送給她最好的禮物。
秦川也對這里很滿意,農家院子里,就該有個像樣的工具間,他決定回家之后,也專門打造一個,再買一堆工具。
吃過午飯,兩個人眼神都有些閃爍。
下午還要不要合體創作?
秦川當然想了,可是發現師娘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,就不敢再輕舉妄動。
夏采荷也快糾結死了。
上午那一會兒功夫,她雕刻起來靈感大爆發,勢如破竹的雕刻出一條飛龍,這要換了從前,要費力的折騰好幾天。
藝術?清白?
在兩者之間,她快要糾結死了。
如果壞小川再要求的話,自己就一動不動,任憑他抱著,這樣總行了吧。
反正不接受,也不拒絕,是她的原則,不容侵犯!
秦川也是百爪撓心,又試探著問:“師娘,咱們接著教學唄?”
夏采荷臉都紅透了,幽怨無助的垂下了頭,同時又看向了院門。
秦川心領神會,巴巴跑去鎖門。
夏采荷腦子里一陣眩暈,感覺臉蛋上在發燒,估計點火就能沸騰起來。
秦川跑回來的時候,發現師娘已經坐在了前面的木墩上,顯出性感迷人的曲線。
刀削似的香肩,纖瘦且筆挺,看著就洋氣。
迅速收窄的小蠻腰,感覺迎風就能折斷似的,那么纖柔細嫩。
豐盈的臀部如同一對水蜜桃,形成了個驚人的弧度,完美的如同天邊的圓月。
真美!
秦川心情激蕩著,坐在了師娘身后。
夏采荷沒有反對,依然那么沉默著。
有戲!
秦川心中翻江倒海,雙手顫抖著,再一次把師娘抱起來,往自己雙腿上帶。
夏采荷的纖腰僵硬了一下,隨后又漸漸軟化,任憑他掌控著自己。
兩個人再次嚴絲合縫。
呼——!
幾乎是同時,他們齊齊出了一口氣。
藝術果然偉大。
夏采荷顫抖著小手,拿起了雕刻刀,秦川則握住了她的雙手。
這一次,雕刻得更加勢如破竹,木屑紛飛,刀鋒揮舞,那飛龍漸漸從粗糙,變得精致,最后活靈活現。
啪噠!
當最后一刀完成,他們不知不覺,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。
天氣已經回暖,他們都出了一身汗,衣服全都濕透了,越發能夠感覺到,對方的火熱存在。
啊!!!
夏采荷突然杏眼圓睜,慌亂的就想起身,她發現太過投入藝術,竟然不知不覺中,把自己置身于危險的邊緣,要出大事了。
秦川卻是一陣無語。
師娘這也反應太大了吧,大家都還穿著衣服呢,你怕什么,最多,最多……
他也不敢再想下去。
鈴——!
致命時刻,他的手機鈴聲竟然響了。
夏采荷被鈴聲驚醒,像小兔子似的,縱身跳了起來,又迅速逃回了房間。
秦川趕緊拿過電話,是陶芳蕊打來的。
“芳蕊姐,想我了?”秦川笑嘻嘻說道。
陶芳蕊語氣沉重:“小川,你什么時候能回來啊?還在觀云村嗎?”
秦川一聽,感覺可能出事了,趕緊追問道:“芳蕊姐,怎么了?”
陶芳蕊苦笑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隔壁的陳金枝,把咱們的水流給斷了。”
秦川一聽就明白了。
又是錢富貴在搗亂!
張桂華是秦川家的鄰居。
他家的院子,一邊是陶芳蕊,一邊是陳金枝,對門是錢富貴。
那陳金枝是村里有了名的潑婦,老公常年受她的氣,后來也跑去城里打工,一年回不來幾次。
陳金枝跟錢富貴有一腿,兩個人早在幾年前就好上了。
陳金枝看秦川好欺負,總是沒事挑三揀四,冷嘲熱諷,沒少欺負人。
他們云夢山上水源充足,村里有錢的人家,都會打一口水井。
沒錢的人家,則會從附近的小溪或小河中取水。
秦川和陶芳蕊家里都窮,當然沒有水井,只能指著院子后面,一條途經兩家的小溪。
小溪的后面,則是兩家的菜地。
秦川和陶芳蕊如果只是喝水,完全可以去村里的公共水井打水,那里的水質更干凈,更安全。
可是要想澆地,就必須指望這條小溪了。
只是這小溪是先經過陳金枝家,再流到秦川和陶芳蕊家。
陳金枝把小溪截斷,溪水就會改道,秦川和陶芳蕊家的菜就要干死。
上一次交鋒,錢富貴輸慘了,竟然發動情人,來為他出頭。
這里面的貓膩,秦川一想就明白。
掛斷了電話,秦川知道必須回家了。
陶芳蕊一個人,可斗不過陳金枝那樣的潑婦。
夏采荷從房間里羞答答出來,看著他說道:“家里出事了?”,她剛才隱約聽到了一些,也不顧上害羞害怕了。
“師娘,我先回去了,家里有人搗亂呢,過兩天我再過來看你。”秦川說道。
夏采荷臉上又是一陣滾燙火辣,眼睛仿佛汪著水,柔柔的說道:“嗯!我等你回來!”
秦川出了院子,上了馬,突然回身說道:“下次咱們,還這樣雕刻吧!藝術偉大!”
“不要!”夏采荷害怕了,再這么為了藝術,她可就真的獻身了。
秦川卻哈哈大笑著,根本不給她抗議的機會,就策馬揚鞭,沖了出去。
看著他消失的背影,夏采荷虛弱無力的靠在大門上,心情一陣陣煩亂,要藝術,還是要清白?
她暈了。
秦川一口氣狂奔一個多小時,就風風火火的回到了家。
現在追風越來越熟悉環境,奔跑起來,也有了千里神駒的樣子,來往的速度越來越快。
秦川剛回到家里,就聽到后院方向,傳來了陳金枝和陶芳蕊的爭吵聲,趕緊朝著后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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