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大叔的消息在業主群里發了之后,大部分的業主也都炸了出來。
“大冬天的,怎么會有蛇?”
“對呀,冬天很多蛇不是都冬眠了么?”
“一下子就是幾條,太讓人害怕了。”
“對呀,保安大叔,附近是不是有什么蛇窩啊,突然之間這么多蛇,以前都沒有的。”
幾個保安大叔也納悶啊,蛇都是在地上找到的,哪里有看到什么蛇窩?
除了盡力安撫業主以及叫他們自己注意安全也沒有別的方法了。
才青黛甚至都擔心會不會有蛇爬到家里。
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把林藝抱的緊緊的,小被子也裹得不留一絲縫隙。
大多數人小時候怕鬼的話也會這樣,仿佛用小被子裹緊,就形成了一道結界,再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傷害到自己。
抱的有多緊?只能說林藝的手臂一直陷入柔軟的陷阱中,根本拔不出來。
不過這樣也確實不是辦法,如果還是一直有蛇的話,只能讓才青黛去自己那里住一段時間了。
第二天才青黛出去上班了,林藝也跟著醒來。
就在林藝自己出去買早餐回來的時候,在昨天發現蛇的那條路發現了一點奇怪的聲音。
但是聲音太小,林藝也聽的不是很清楚,于是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。
走了一段路之后,林藝終于聽清了,好像是大悲咒?
大早上誰在這放大悲咒?
林藝走出這個拐角,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時,血壓一下子升高了。
地上放著一個跳廣場舞的那種大音箱,放著大悲咒,五個中年大媽拿著一個籠子正往外倒東西。
仔細一看,那竟然就是菜花蛇!
好家伙,我說為什么會無緣無故有那么多的蛇,還是大冬天的。
原來是有崽種啊!
她們幾個每放一只就在那里念阿彌陀佛,整得還挺有模有樣的。
“你們在干嘛?”林藝出聲。
其中一個大媽回復道,“快過年了,這不是放生一些小動物積累功德么。”
你管這叫小動物?
林藝看著地上那幾只吐著蛇信子的大蛇,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這些人,脖子上的是不是腫瘤啊?
林藝又問了一句,“阿姨,你們應該不是住這附近的吧?”
“是啊,我們離著還有點遠,只不過這邊環境比較好,大師也說適合放生。”
其中一個大媽還以為林藝很感興趣,她看見能不能把林藝也拉進來。
佛祖歡迎所有要做善事的人。
林藝聽到這話,就知道罵她們崽種真的沒有冤枉她們。
有本事你在自己的小區放生蛇啊,跑來別人的小區放生,是完全不管別人的安全啊。
這一群胡亂放生的崽種什么時候能去死一死啊?
還不如那些放生礦泉水的,起碼別人沒有對其他人造成很大的影響。
實在不行,你把你口袋里的錢放生到我的口袋里也可以啊。
“你們知道這些蛇會嚇到別人嗎?放生為什么不去深山老林里面放?”林藝打算最后再勸一次。
大媽們也看出林藝的來者不善了,臉色也一下黑了下來。
“你個小女娃,我們做善事你憑什么來這里說東說西啊?”
笑話,去深山老林那得多遠?直接在這里放生,既積累了功德,也不會影響到自己。
大媽們早就想好了。
“你們就不怕被攝像頭拍到么,警察是可以抓你們的。”林藝有些疑惑。
畢竟這種在小區旁邊放生這種東西,就真的一點都不怕?
大媽得意的笑了笑,“我們早就看過了,這里根本沒有攝像頭。”
沒有攝像頭?那早說啊!
林藝這下子放開手腳了,勢必要給這些老逼登一點教訓。
看了看手中的豆漿,只能委屈它用來喂狗了。
林藝一個天女散花,均勻的灑了幾個老逼登一身。
這下幾個大媽也快瘋了,“小崽種你在干嘛?”
平常她們幾個仗著年齡,只有他們耀武揚威的份,哪有別人給她們臉色看?
被林藝一杯豆漿撒到身上,一身黏糊糊的,肺都快氣炸了。
她們幾個放生也管不上了,直接朝著林藝追過來,要讓林藝好看。
她們這氣勢,有點喪尸片里喪尸追人的那味道了。
公交車上林黛玉,廣場舞里魯智深。
說的就是這種老逼登。
但是她們幾個怎么可能追的上林藝,林藝直接帶著他們跑了一大圈又繞了回來。
林藝一邊跑還一邊嘲諷她們。
追又追不到,林藝又一直在罵,給幾個大媽委屈的要死,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當然,林藝最終還是聯系了小區的保安大叔,讓他們過來處理。
林藝才懶得和她們幾個扯皮。
同時林藝也沒有忘了將這幾個人放生蛇的照片發到群里,還有將她們做的事稍微說了一下。
這下子群里直接炸開了,對這幾個大媽各種口吐芬芳。
幾個保安大叔也趕緊往這里趕。
他們就說嘛,大冬天的,哪里會有這么多的蛇?
原來都是這幾個老逼登,放生什么不好,放生蛇。
還來別人的小區放生。
你特么信得是佛祖還是閻王啊?
趕到現場后就看到一副奇怪的場面。
林藝站著,那幾個大媽累的坐在地上,兩邊還在相互對罵。
但是林藝那可是經歷過祖安文化的洗禮的。
三英戰呂布,呂布絲毫不落下風。
(我再也不帶耳機了,果然戴耳機對聽力是有害的,我現在耳朵就已經不好了,不然現在我怎么會聽不到你們說想我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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