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珞眨眼:我救場?我也挺怕戰大哥的好嗎?
“咳咳,戰大哥,蓉蓉是見我剛來,想給我接風的,沒想到耽誤的有點晚了,下次不會了……”
阮清珞頗有幾分戰戰兢兢的說著。
心想著,還好戰爺爺沒有早點找母親,不然她不又要多個哥哥管?
傍晚的風,有些涼。
阮清珞不由縮了縮肩膀,車里有暖氣覺不出來冷,這會兒一下來,就比較明顯了。
“張嫂,把小姐送回屋里,日后多看著她點。”
戰銘喊了傭人,叮囑著。
戰蓉自求多福的看了眼阮清珞,一瘸一拐的跟著張嫂先回去了。
她一走,阮清珞也準備撤離,“戰大哥,那我也先回房了。”
卻還沒走兩步,肩膀陡然一暖。
抬頭看去,戰銘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,披在了她肩上,又幫她攏了攏,“天涼了,以后出去多穿件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
阮清珞先是一定,隨即微笑說著,“謝謝戰大哥關心,那,我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說完,她舒了口氣,快步離開。
“丫頭,明天跟我去戰氏公司一趟,爺爺讓你簽一份股份接受協議,需要律師在場,過下手續。”
戰銘聲音,又在身后響起。
阮清珞腳步一頓,先是‘啊’了聲,回過頭說著:“戰大哥,能不能跟爺爺說下,不簽這個股份?”
她真不想要這個的股份。
這股份跟顧景霆給她的不一樣,顧景霆是她男人,他的就是她的。
但是戰家,她一沒出力,二沒孝養過長輩,平白拿這些股份,實在受之有愧啊。
“不可以。這股份也不多,你只有百分之五,之后你大哥二哥過來,每人都會均分到百分之五。”戰銘看著她這實在不想要的小模樣,不禁想笑。
這戰家的股份多少人做夢都夢不到。
她竟然收的如此為難。
戰家產業遍地,百分之五說少實則也并不少,每年能拿到的分紅,還是十分可觀的。
阮清珞‘哦’了聲,“好,我知道了,那明天什么時候去公司?”
戰銘遲疑了下,“八點出發。”
平日里他八點會到公司。
不過,怕她起不來。
阮清珞沖他比了個ok的姿勢,轉身回她的小院兒里去了。
次日。
阮清珞定表定的七點半。
但還是有點起不來,因為昨晚回來后跟顧景霆視頻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,睡的時候瞄了眼時間,已經過1點了。
強撐著起來后,阮清珞直接去找的戰銘。
“吃早飯了嗎?”
戰銘看了看她這明顯才起的樣子,不由問著。
阮清珞想說吃過了,可一想這是他家,也騙不過去,只能如實說著,“沒呢,不過沒關系,別耽誤了你上班。”
“不急,先吃飯吧。”戰銘吩咐傭人上早餐。
阮清珞默了默,也是,自家公司,就算遲到了,誰敢說?
于是等吃完早飯,到公司后,已經過九點了。
戰氏集團大樓。
一幢呈螺旋狀有八十八層高的摩天大樓,聳立入云,蔚為壯觀。
算是西北的地標性建筑。
阮清珞頭一次來戰氏集團,不過因為去過恒顧大樓,所以再見這戰氏大樓,縱然會眼前一亮,卻也沒有太過驚訝。
辦公室里律師都已經在等了。
阮清珞按照他們讓簽署的,簽署了一些列文件。
結束后。
戰銘看了眼時間,溫和說著,“丫頭,我一會兒有個項目談。你若是沒事,就在辦公司轉轉,我大概四十分鐘能結束,結束后我送你回去。”
阮清珞想說,自己能回去。
但是戰銘的口吻篤定,她知道說了也是白說。
只能點點頭。
戰銘離開后,阮清珞開始溜溜啦啦的到處閑逛著,公司的人忙忙碌碌的,倒也沒人干涉她。
阮清珞把這一層的每個部門都轉了轉,最后回了休息廳里喝咖啡。
“唉,這回三爺那邊還真是不夠意思,你說咱戰總好不容易談的合作,他竟然也好意思過去搶……”
“這又不是頭一回了,二爺那邊不是也搶過?只不過咱戰總不跟他一般見識而已。”
“可是這回不一樣啊,這次可是大項目,據說每年銷售額過百億呢,這要被三爺搶了去,光想想都得憋屈!”
“別急啊,誰說咱戰總這次準備讓了?這要不讓,他還能怎么著?”
阮清珞一邊喝著咖啡,邊聽著兩個職員閑聊著。
看來戰大哥的話,并不是危言聳聽。
戰爺爺排行最小,上邊三個老哥哥,這每個下邊都是兒子孫子一大堆,這些人要是集中起來對付戰大哥,的確是有夠他受的。
過了會兒,她看著時間差不多了,回了戰銘的辦公室。
沒一會兒,戰銘和助理鄭南走了進來。
“戰總,明天的飛機幫您安排好了,不過三爺那邊,您的堂兄赫少也會去,只怕到時候……您得多加小心了。”
戰銘淡嗯了聲,示意他先出去。
鄭南對他輕輕一點頭,轉身走出了辦公室。
戰銘看向了沙發上玩手機的阮清珞,溫笑說著,“丫頭,讓你久等了。”
他邊說著,邊將手里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,拿過了衣架上的衣服,“這會兒已經十一點了,走吧,我帶你去吃飯,吃飯完再送你回去。”
阮清珞站了起來,“戰大哥要是忙的話就去忙好了,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戰銘穿上了西服,正在扣扣子,“走吧,反正也是要吃飯的。”
一家高檔主題餐廳里。
阮清珞見對面一副云淡風輕模樣的戰銘,問著,“戰大哥,明天要出差?”
“嗯,去碩城談個合作。”戰銘淡淡說著,從容優雅的切著面前的牛排。
阮清珞杏眸微垂,想了想,還是問著,“我剛在公司,聽他們說這次的合作,戰三爺那邊也會去,是這樣嗎?”
戰銘手里的刀子依舊切著牛排,溫雅笑著:“別聽他們亂說,三爺那邊雖然眼紅,但你戰大哥也不是吃素的,這個項目我談了快一年了,哪能那么輕易就被他們截胡?”
他說著叉起其中一塊牛排放進了嘴里,慢斯條理的嚼著。
阮清珞端過杯子,輕抿了口果汁說著,“既然這個項目一直都是戰大哥這邊在談,那戰赫怎么會介入呢,戰赫難道不是戰氏的人?”
既然都是為戰家集團工作,自家亂斗,何必呢?
戰銘聞言,棕眸微冷了幾分。
“在外看來,我們整個戰氏家族是一個整體,榮辱與共。但實際上,戰氏集團被分為三塊,以我們所在戰氏集團為主,大爺爺和二爺爺聯為一體成立了戰氏分集團,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拆走了一部分戰氏的‘墻磚’,另起爐灶。”
“三爺爺那邊同樣如此,這三個板塊,看起來是緊密相連的,實則各自為營,暗自較量,誰都想要獨大,并且吞并其他兩家。”
這其他兩家,早前都是從主公司這邊強行撬走的資源,才慢慢發展起來的。
只是爺爺顧念兄弟之情,一直仁慈放任,未曾追究。
以至于到現在,他們認為這是理所當然。
再到如今的喧賓奪主,妄圖主領整個戰氏集團,一頭獨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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