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辰給他們打招呼時,自己的地皮就已經搞定了!
不止是地皮搞定了,就連那五百畝地皮上的冬季大棚,都迅速建了起來!
早在他盤算進軍河西區時,就想到了一招瞞天過海。
第一步,從元孟縣瓜果鄉請來一批人,熟悉大棚技術。
第二步,司辰不親自出面,一切都是趙誠在負責。
第三步,趙誠跑下來所有的手續,合理合法拿到這五百畝地。
緊接著,就是熱火朝天地蓋大棚、種蔬菜!
看上去,就像是趙誠帶著一批人,來龍城發家致富了。
一幫種菜的,咋可能引起各位大佬的注意?
一切搞定,司辰與趙誠對接,哦豁,五百畝轉到司辰名下!
司辰跟他們吃完飯,通知他們自己要來河西區了,希望大家照顧照顧。
等他們準備截殺司辰時,驀然發現,一切手續都搞定!
直接殺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!
要知道,光是這麻煩的一套手續、建設大棚漫長的過程,都是極易被搗亂的。
司辰瞞天過海,讓他們目瞪口呆!
……
消息抵達伊老爹這里時,他完全摸不著頭腦,問:
“武先生,您說這司辰,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?”
“那河西區,拿到那么大一片地,不應該是采煤嗎?”
“怎么,搞起了大棚種植?這不是暴殄天物嘛!”
“再者,他買的那一大片土地,下面根本探不到煤層,他想做什么?”
這一次,他倆換吃飯了。
武大舅不疾不徐吃著三文魚,慢慢咀嚼,思考。
伊老爹又強調一遍:“那個地方,我的團隊早就探測過了,真沒有煤層!”
司辰這樣奇怪的出招方式,讓伊老爹準備好的一系列組合拳,瞬間沒了用武之地。
他原本,還想著搞一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。
這下子好了,司辰拿到五百畝,不聲不響就給合理合法了。
鬧心吧啦!
許久,得不到武大舅的回復。
伊老爹想催,又不敢。
連自己的牛蛙刺身都不吃了,就盯著武大舅。
許久,武大舅才回了一句:
“急什么,對方才出一招,你就要自亂陣腳?”
伊老爹靜靜看著武大舅,眼珠子都不轉了。
少許,他勉強扯出一絲笑意,說道:
“武先生說的對,要沉住氣!”
……
林諾辦公室,司辰跟他開酒慶祝。
這一次,就連林諾都不明白,司辰究竟要做什么。
“我說,你那大棚,不會真的是給超市供貨吧?”
林諾放下威士忌,好整以暇望著司辰。
“我瞅著,你那五百畝地,相當大,種出來的菜你大概是不能全部消化的。”
“要不,這樣吧,便宜點,給我酒樓供貨。”
司辰轉動著手中的威士忌方杯,笑嘻嘻答應下來:“好啊!”
林諾:……-_-||
“你真計劃種菜?”
司辰點點頭,說道:“現階段,只種菜。”
聽到他的話,林諾松了一口氣,挑挑眉:“行叭!”
頓了頓,他又說道:“對了,有個事必須跟你說一下,伊靜花雖然出院了,但是被診斷為精神異常,你最近小心點。”
“精,神,異,常。”司辰一個字一個字咀嚼,手中方杯里的琥珀色液體,輕輕晃動著。
精神病人殺人不用負責。
司辰豈會想不到這一點?
……
回了伊家別墅的伊靜花,靜靜坐在輪椅上,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那條腿,面無表情。
仆人們都離得遠遠的,低眉順眼,十分懼怕。
大小姐最近已經不是喜怒無常了,而是毫無征兆就會發瘋!
伊老爹回來后,開飯。
長長的餐桌上,父女倆一人坐一邊,距離八米遠。
“為了大小姐好,把刀叉都收起來。”
伊老爹的話,威懾力十足。
管家連忙應是,只給伊靜花留下一雙筷子,一個湯勺。
伊靜花眼神犀利,看了看餐具,冷笑著望向對面的老爹。
即便如此,她還能撈起面前的餐盤,對準老爹的腦袋狠狠砸過去!
哪怕她殘了,可一點不影響她手上的功夫。
眼瞅著,那餐盤就要精準無誤地落在伊老爹腦門上。
旁邊突然伸出一只手,接住餐盤,悄無聲息將它拿開。
羊排早在扔出來前,就掉落了。
“叛徒!”伊靜花惡狠狠咒罵那名接住餐盤的男人。
不是別人,正是前些天伊靜花保鏢隊伍里僅剩的那一人。
對方不說話,只是將餐盤給了傭人,繼續背景板一樣站在一旁。
這整個過程中,伊老爹連頭都不抬一下,自顧自吃著自己那份羊排。
伊靜花氣得面目猙獰,雙眼猩紅一片,怒罵:
“總有一天,我會殺了你們,都給我等著!”
……
司辰突然想起點什么,便轉動著方向盤,朝著一個地址開去。
手中大哥大給司家村的村集體撥過去,接通后,他說道:
“建華叔,我是司辰。”
“司辰吶,有啥事兒?”
“建華叔這話說的,沒事兒我就不能跟您嘮嘮了?”
對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,叔侄倆閑聊幾句,司建華說道:
“有啥快說,你那大哥大電話費貴巴巴的!”
司辰嘿嘿嘿笑著,說道:“是有個事兒!”
他換了只手拿著電話,問:“叔,黃神婆在家不?”
“哎呀,這我可不清楚了,你先撂電話,我去給你瞅瞅,過會子你再打過來。”
“行,那麻煩叔了!”
司辰按照打聽到的地址,一路將車開到這河西區的康家村。
問了幾個人,才一路七拐八拐來到康神婆的家里。
河西區周邊有許多村鎮,甚至比司家村還窮!
別看這是省城周邊的鄉鎮,還處于采煤區,事實上,也有窮人窮村落。
這里貧富差距太大!
司辰下車后,看到一個破破舊舊的石頭屋,嵌在半坡坡上。
地上有厚厚的積雪,他不得不步行去往半坡上。
連院門都沒有,四面的土墻都是豁口的,仿佛積雪化了就能把它壓塌。
屋門口,康神婆在給一個老嬸子的孫子看“邪病”,手法是常見的“立筷子”。
司辰遠遠看了一眼,確定她在家,便轉身離開了。
為了不驚動她,司辰下了土坡后,才給村里打電話。
第一遍沒人接。
第二遍時被接起了,司建華氣喘吁吁的聲音傳來:
“司辰吶,我去瞅了一眼,黃嬸子在家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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