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顏橋的縱容,小圓滿在訓狗方面,相當有進步。
她的心思也挺“深”的,來之前爸爸就叮囑過,要想順利拿到“小烏”,就得打通姥爺這里。
就跟那打游戲一樣,對姥爺得循序漸進,讓他瞧見滿滿的厲害能耐。
可不能一上來就撒潑打滾要航母,那姥爺是不喜歡的。
小妞妞藏著這種心思,努力跟姥爺搞好關系:
“姥爺,我想跟特洛伊玩。”
顏橋這只高加索犬,名叫特洛伊。
“成!”
“姥爺,我想跟它玩藤球。”小圓滿兩只小肉手抱著一顆堪比足球大小的藤球,沖著姥爺舉了舉。
“行,姥爺都依你!”
小妞妞高興得彎著嘴角笑,回過頭,沖著大狗狗搖了搖手中的藤球,隨即,往遠處一丟。
藤球咕嚕嚕滾到了客廳入口,那只狗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它就那么抬頭盯著小圓滿看,毛茸茸一條大尾巴,在地上撣灰塵一般緩慢地掃來掃去。
顏橋一看這家伙的狀態,就明白了它的想法,在心里盤算呢!
大家伙依然是不把小圓滿放在眼里,顏橋甚至內心戲十足地想:
【狗東西!一定在權衡你在老子心目中的分量吧?呵呵,還真是喜歡試探!】
桀驁不馴,雖然原本以“馬”做比喻,這里卻不得不換個字了,獒。
小圓滿來之前,顏橋每次看到自家狗子目中無人、桀獒不馴的模樣,心里別提多驕傲了。
如今,這只狗子居然敢忤逆他,越看越令人皺眉:
“特洛伊,去撿球!”
狗子聽懂了,立馬爬起來搖著尾巴去撿球了。
叼回來后,還刻意把藤球往顏橋手掌心蹭。
顏橋那個氣哦~
“狗東西!讓你臣服你還跟我硬剛上了?哼~”
顏橋順手拍了狗子腦門一巴掌,力量很輕,卻表明了自己是生氣的。
這狗子成精了!
他媽的,居然挑撥我跟滿滿之間的關系,哼~
小圓滿被顏橋抱在懷里,低頭看了看腳邊的狗子,那狗頭跟她穿著厚實雪地靴的小jio~jio~僅有一寸的距離。
小妞妞也在心里生氣,真想一jio給它踹翻在地!
但她忍住了,這是姥爺的狗,得有耐心!
“姥爺,藤球給滿滿~”
小妞妞的懂事,讓自負的顏橋誤以為這是孩子愛他,愛姥爺及狗。
“好,姥爺把球球給滿滿,陪滿滿循序漸進地馴養好這只大狗狗~”
“嗯嗯!”小圓滿的智商,甭說這只狗子了,就算顏橋也比不上。
她耐著性子,樂此不疲地沖著狗子拋藤球,然后指揮狗子撿回來。
那大狗也相當軸,就是不配合。
這大概,是它的又一條紅線吧,咋也不肯被小圓滿踩踏。
顏橋也是個偏執的脾氣,非得給小圓滿撐腰,一再指揮它去撿。
小圓滿見事情陷入了死循環,便換了種方式:
“姥爺,你抓住滿滿的手腕拋~”
“好,都依滿滿!”顏橋幾乎是在縱容孩子。
姥爺抓著外孫女的手腕,倆人一起把藤球拋出去了,這一次,狗子懵逼了。
它看了看小圓滿,又看了看顏橋,清澈而一根筋的狗眼里,是懵懂的猶豫。
爺孫倆就這么居高臨下地看著它,更犟,誰都不吭氣。
那狗子猶豫了一瞬,轉身去叼球了。
小圓滿:哼~o(* ̄︶ ̄*)o~
……
茨瓦格這邊,在顏橋的運作下,他以顏橋麾下新聞發言人的身份,被推到了電視機前。
面對各國記者的提問,茨瓦格還是非常鎮定的,雖然有暴躁擺爛的嫌疑——
米國記者提問:“茨瓦格先生,請問你方賣給沙漠區域恐怖組織的‘白楊’核武,對我國嘉州造成的毀滅性打擊是否需要賠償一下?”
身為當事人之一的茨瓦格坐在發言臺上,轉著手中的鋼筆,也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,回懟:
“感謝你的提問,當然了,你浪費了一次提問的機會,我們蘇國人不喜歡吃‘炒冷面’。”
“關于你說的這個問題,已經是陳年往事了,再提其實沒啥必要。”
“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,能證明‘大白楊’是我方賣出的。”
“當時,西北那個邊陲小城已經從我們大蘇國被某些勢力分裂出去了,東西是從那里發射的。”
“要追責,你們去追他們的!”
“當然了,也有可能這是某一股勢力自導自演的苦情戲,為自己在沙漠區域的戰爭販子形象進行遮掩。”
“這個世界上,暗中覬覦我們大蘇國的宵小之輩,還少嗎?”
這話,可就暗搓搓指責米國了:嘉州是你們自己毀滅的!
那名記者坐不住了,再次提問:“嘉州對于我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我方怎么可能自導自演這樣的危險戲碼?”
說完,她覺得闡述不夠分量,又刻意強調:“我們不能失去嘉州,就像歐洲不能失去耶路撒冷。”
茨瓦格哼哧一笑,翻白眼:“你們已經失去了,請節哀!”
會場忽然爆發一陣陣的笑聲,茨瓦格轉著鋼筆高聲說道:
“有請下一位!”
這時,巴斯記者站起來了,是一副東亞面孔,他提問:
“那請問茨瓦格先生,你方被賣掉的‘白楊’核武,其中一枚投放在了東亞的島國,致使她徹底毀滅,難道不需要承擔責任嘛?”
茨瓦格面對這個問題,更加是翻白眼了:
“關于你說的某些勢力放了一顆‘大白楊’這件事,參照我回答米方記者的提問。”
“至于你說的島國被徹底毀滅,那也不是一顆‘大白楊’造成的。”
“請注意,這是一顆‘大白楊’,而不是一顆‘大伊萬’!”
“島國為啥被毀滅,你們自己心里沒點……數嘛?”
“另外,責任?不是都毀滅了?需要我的賠償?”
“就算要賠償,那請問賠償給誰?南美洲的巴斯?”
那名記者的臉色極其尷尬!
他不甘示弱地補了一句:“應該補償給流落在世界各地的島國國民,他們失去了母國的庇護,流離失所、惶恐度日。”
關于這個問題,茨瓦格忽然就笑了,很是邪魅:
“你確定需要我們的補償?那好吧!”
“出于人道主義救援的需要,我給出以下建議——”
“我方有廣袤的國土、肥沃的土地,諸多區域無人居住。”
“我方可以慷慨接納你們這些難民,特別是苦寒的西伯利亞高原,非常需要你們來種土豆。”
“哦~櫻花味的土豆,想想就是美味的呢!”
那名記者瞬間臉色鐵青,想死的心都有了!
其他記者則是發出了善意的笑聲~
對于毛熊來說,不是在擴張地盤就是在擴張的路上。
歷史上,凡是被毛熊吞進嘴里的地盤,從沒有還給你這一說。
這一點上,他們屬于無差別吞并!
最有發言權的,必然是蘇德一起疼愛的波難。
毛熊對親兒子波難都沒責任,對你一個已經毀滅的小島國,它有一盧布的責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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